傅淮江在說司徒瑾不要對他要求那麼高,畢竟他在她眼中隻是個替身而已。
這話在司徒瑾聽來,就是剛才傅淮江把她當做溫苒的替身了。
司徒瑾崇拜他、傾慕他、喜歡他,再到愛上他,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她沒法說出來,畢竟她和他終究是兩條平行線罷了。
傅淮江之所以能夠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欠了她一條命。
司徒瑾緩緩坐起身,抹了下眼尾的淚痕,輕笑了聲,“替身,是挺廉價的。”
她在說自己,而他卻覺得她在說他。
傅淮江眸光暗沉,“整理好出來,我送你回去。”
說完,他闊步走出包廂。
司徒瑾酒量還是不錯的,但是今天兩杯紅酒喝下,竟然有了些醉意。
這就是人們說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她站起身整理了下裙子,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出了酒吧,她看到傅淮江坐在一輛賓利車裡,車窗降下,露出男人冷峻的側臉。
她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踉蹌著走去。
傅淮江看到她並沒有上車,抿了下薄唇,推門下車,快步走過去拉住司徒瑾的手臂,“你不能開車。”
司徒瑾掙紮著,“你放開我!”
傅淮江將人直接扛在肩上,司徒瑾倒掛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難受極了。
她雙腿踢踏著,“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傅淮江抬手就拍在了她的臀上,“老實點!”
司徒瑾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她又驚又羞,“傅淮江,你這個混蛋!”
傅淮江不顧女人的喊叫,打開副駕駛室門,把座位上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丟到後座,將司徒瑾塞了進去。
司徒瑾想要下車,傅淮江扯過安全帶給她扣好。
“你要是再鬨,我就打腫你的屁股!”
司徒瑾被威脅,不可思議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傅淮江看著她烏亮的眼睛濕潤,還帶著一絲的怔忡,怒氣便消散了一半。
他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駛離。
司徒瑾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暗戀也很是辛苦,為了司徒家族的事情壓力太大,眼下被暗戀對象挖苦,心中積壓的全部痛苦頃刻湧現出來。
她自記事以來,基本上沒哭過。
甚至是全家人背棄了她,她一人遠走他鄉也沒有哭過,但是現在她哭了。
她彆過臉看向窗外,無聲地流淚。
傅淮江看她一眼,並未發現異常,隻是以為她安靜下來了。
車子停在彆墅門口,保鏢等在那裡,上前打開門,正想要請出司徒瑾,就發現她睡著了。
他準備彎身抱出她,司徒瑾的頭便無意識地側向傅淮江。
傅淮江側眸看去,司徒瑾閉著眼睛,臉上都是淚痕,發絲粘在臉上看起來格外的柔弱、狼狽。
他忽地想起剛才在包廂他吻她的畫麵。
她的唇很軟,軟得不可思議。
她的肌膚滑膩,腰肢也特彆的柔軟。
看到保鏢伸手,傅淮江下車,“我來。”
他來到副駕駛門前,將安全帶解開,把司徒瑾抱下來,不再是扛。
女人在他懷中熟睡著,v字領口經過剛才的拉扯有些裂開,露出蕾絲花邊包裹的渾圓。
傅淮江察覺到保鏢的目光,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進了彆墅上樓梯來到司徒瑾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