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在宗盛森助理的帶領下來到了球場,沒想到除了想要見的人,竟然還有司徒朗。
兩人站在一起相談甚歡。
司徒瑾臉上的笑容沒有變,但是心往下沉了幾分,看來她今天勝算不多了。
她在賭他的良知,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宗長老。”司徒瑾微微頷首。
宗盛森已經年過五十了,但是看起來非常的年輕,頭發烏黑,臉上的皺紋都很少。
他笑道,“大小姐。”
司徒瑾淡笑,“想見宗長老真是不容易。”
司徒朗嗤笑,“妹妹,你想見誰和我說呀,我和他們很熟的,打個招呼還用什麼預約啊!”
男人的話就是在高速司徒瑾,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不是她能夠破壞的。
司徒瑾瞥一眼男人握著球杆的手,至今還貼著敷貼,“手好了?”
司徒朗笑容漸漸消失,“司徒瑾,你為了個野男人朝你哥開槍,你真是夠狠的!怎麼樣?今天他沒來?”
司徒瑾冷睨他一眼,對宗盛森道,“宗長老既然有事,那我就不打擾了。”
宗盛森笑笑,“你們兄妹兩個哪有隔夜的仇,一起打會兒球,再吃頓午飯,這誤會就解開了。我來做和事佬。”
司徒瑾畢竟有求於他,不能拒絕他的邀請。
“那我就陪宗長老打會兒球。”
宗盛森叫來助理,“去帶大小姐換一身休閒裝。”
助理點頭,“大小姐這邊請。”
司徒瑾跟著助理來到了更衣室,讓球場的工作人員送來衣服,“您慢慢換。”
司徒瑾很快換好出來,助理不在,司徒朗卻等在外麵。
男人嘴裡叼著一支煙,雙手抄著褲袋,精光鋥亮的皮鞋碾著地麵。
看到女人出來,他將煙撚滅彈到垃圾桶中。
“你今天就是說破了嘴皮子,宗長老也不會占你的隊的。”
司徒瑾挑眉,“不試一下怎麼能知道呢?”
司徒朗輕蔑一笑,“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還是愚蠢!你以為你能以一己之力推翻一個家族嗎?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總有人會站在正義的一方的!”
司徒朗大笑,“正義?正義能讓人發財嗎?看看這些長老,現在哪個不是富的流油?由奢入儉難啊,妹妹!去看看他們現在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香車美女、豪宅名寵,那養的都是獅子、老虎!就拿宗盛森來說,他為什麼這麼年輕,知道嗎?”
司徒瑾眯眸,聽著他繼續說。
司徒朗拍拍自己的胸膛,“肝臟、腎臟,但凡可以匹配成功的臟器,都換掉了!聽說過腎上腺素紅嗎?使用了它,人就會變得更健康、更有活力,就能夠返老還童。腎上腺素紅這種東西是人在強烈的、不可估量的恐懼下產生的化學物質,而且這些物質都是從嬰兒、兒童身上提取出來的。宗盛森是受益者,你覺得他會放棄這些嗎?小瑾,安安分分的,你就還是我們的好妹妹。”
他把手舉到司徒瑾的麵前,“這手我也會既往不咎。那些人的命和豬牛羊牲口沒有任何的區彆,你救了他們又如何?你能延長你的生命嗎?和我們一起享受人生吧!”
司徒瑾看著男人的手,她笑著伸手握住。
司徒朗以為自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嘴角上揚起來。
隻是下一秒,司徒瑾的指尖就死死地摳在了男人的掌心上。
巨大的疼痛讓司徒朗甩開了女人的手,“賤人!”
說著,他另一手從褲袋中掏出一把槍抵在司徒瑾的眉心。
“你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