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徒瑾發了高燒,雙頰通紅。
傅淮江拿出退燒藥想要喂給她,但是她緊閉著嘴唇。
他想到那晚司徒瑾給她喂藥的方式。
是的,他是裝的,他是清醒的。
他借著這種方式吻了她,做了白日裡不敢做的事。
他不過一個替身而已,又怎麼敢光明正大地做出非分之事呢?
他承認他心裡是陰暗的,隻能在見不得光的情況下短暫地擁有她。
說來也怪,之前司徒瑾借著一些緣由和他接吻。
他雖然排斥,但是並不反感厭惡。
他麵上顯出的嫌惡,其實是對自己竟然會見異思遷的痛恨。
司徒瑾五官極其的精致,肌膚吹彈可破,身材也玲瓏有致,是個極美的女人。
傅淮江覺得自己就是這麼多年素著,便見色起意了,他挺瞧不起自己的。
後來他和司徒瑾發生了關係,他沒忍住要了她四次。
他發現她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下哭得很可憐。
他原本想著替身就替身吧,她要是不介意,他會對他負責。
隻是,司徒瑾堵住了他所有的話,說這隻是一場成年男女的遊戲而已。
他想,她應該是極其後悔的。
若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她可能會撩撥他,但是絕不對和他發展到這一步。
看著女人燒得通紅的臉,傅淮江像司徒瑾那樣給她喂藥。
因為很苦,女人緊皺起眉頭,將藥都吐了出來。
她咳嗽著,緩緩睜開了眼睛,“淮江?”
傅淮江聽到女人沒有連名帶姓叫他,心頭一陣柔軟。
“是我。你發燒了,我給你喂藥,你喝下去好嗎?”
司徒瑾搖頭,緊靠著男人的懷裡,“我很難受。”
“我知道,你發燒到395°了。”傅淮江哄著她,“把退燒藥吃了好嗎?”
“不要,好苦的。”司徒瑾像小貓兒一樣縮在男人的懷裡,“我不要吃。”
傅淮江說,“乖,吃了藥,我給你吃糖。”
司徒瑾眨著纖長的睫毛望著男人,“真的嗎?”
“真的。”傅淮江說,“玫瑰味道的糖。”
“好。”
司徒瑾配合地吃了藥,“糖呢?”
傅淮江從床頭櫃上的小盤子裡拿起一塊四四方方的淺紅色糖果放進她嘴裡。
玫瑰味甜甜的糖塊在口中融化,沁人心脾。
司徒瑾覺得好吃極了,她緊貼在男人懷裡,因為傅淮江身上的溫度比她的要低很多。
“你不會走對不對?”
傅淮江輕嗯,“不會走。”
司徒瑾問,“以後都不會走,對不對?”
以後?
傅淮江思忖了下,“隻要你需要我,我就不會走。”
司徒瑾唇角帶著甜甜的笑意,窩在男人懷裡拱啊拱的,臀剛好碰到了什麼地方。
傅淮江喉結滾動了下,“你、你彆亂動。”
司徒瑾嗯了聲,沉沉地睡了過去,但是這就苦了某人了。
他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後半晌,他才滅了這火氣。
看著懷裡女人的小臉兒,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勾起來的火,偏偏還要他自己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