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一聽海棠竟然稱呼這個宮裝女子為師父,心中一下子暗呼不妙,而且其他人還稱呼她為堂主,難不成她就是這火煉堂的堂主?那可是僅次於掌門的存在,而且另外一位男子也是堂主,真是始料未及。可也沒有辦法,隻好原地束手,一動不動。
宮裝女子見王若手裡還拿著長河弓,眉頭便是一皺,再一細看,王若衣服的領口繡著一頭牛,麵上現出奇怪的樣子,鳳目一瞥,反而轉過頭去看向身邊的男子。
男子不禁苦笑一聲,對著王若喝道:“還不趕緊收了長弓,向你鳳師叔賠禮?”
果然是大夢曾經向自己提起過的鳳師叔,聽說此人最是護短。王若趕緊雙手一抱,客氣地說道:“見過鳳師叔,弟子剛才鬥膽造次,望師叔見諒。”
宮裝女子見王若並未向男子行禮,不知為何,鬆開了原本挽著男子手臂的右手,以手掩口,笑了起來,調侃地說道:“看來這芻養堂真是人才濟濟,見了自己本堂的堂主都不會打招呼,哈哈哈!”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來儀,你莫要取笑!”男子一臉尷尬,看著眼前的王若簡直就是一個二愣子,有點哭笑不得,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分在哪個小組?”
王若心中一驚,從大夢師兄的口中,他已經知道芻養堂有一位堂主,名字叫做司馬溫,隻是一直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碰見,趕忙見禮說道:“參見堂主,我叫王若,是新加入的弟子,現在在大夢組做事。”
“哦,大夢啊,看來你很有天賦,否則不會一進本堂便進入他這個組,我可是很看好大夢的。”司馬溫一笑,提起大夢,竟忍不住稱讚起來。
“咳,咳。”鳳來儀假意咳嗽兩句,似乎對司馬溫有些不滿,轉頭對海棠說道:“棠兒,你說說怎麼回事,為何在此好勇鬥狠啊?”
海棠一聽,麵上有些羞澀,不過師父相問,不敢不說實話,便將前段時間王若撞人,以及今日購買止血膏的事情說了一遍,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幾不可聞。
鳳來儀聽到最後,有些蹙眉,不過隨即舒展開來,肯定地說道:“你將丹藥提價之事未及時向下麵弟子傳達,隻是一時疏忽而已。臭小子,你前有無故撞人之錯,今又有以下犯上之事,豈能容你在我火煉堂胡來,倘若傳出去,豈不是丟我麵子,失我威嚴?”
說到最後,雙目看向王若,眼中寒光閃動,似乎隻要王若稍有不滿,便要大打出手,教訓他一頓的樣子。
王若頓時無語起來,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一樣的蠻橫不講理。不管誰聽到海棠的陳述,都心知肚明是她的錯。如今卻在鳳來儀的三言兩語之下,變成了自己的不是,而且還如此咄咄逼人,誓要自己低頭的樣子。這不禁讓他心中不服,正準備申訴幾句。
可是還未開口,就聽見司馬溫嗬嗬笑道:“來儀,這小輩們的誤會,你怎麼扯到火煉堂的麵子上去了,你這大黑帽子我可不戴啊。這樣,看在夫君的臉麵,既然是我堂中弟子有些過錯,讓他將這止血膏的兩枚靈石補上即可,你看可否?”
“夫君?”王若心中一下子明白過來,想不到司馬溫和鳳來儀竟然還是道侶,這可真是有些意外了。
不過司馬溫作為一個威嚴的堂主,卻在這裡向鳳來儀示弱討好,很明顯就是一個害怕老婆之人,讓王若看得微微搖頭,心中苦笑。
不過此時可不是自己逞強的時候,麵子這個問題,一向是可大可小的事情,雖然鳳來儀強詞奪理,不過修仙界以實力為尊,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算數。
司馬溫說完此話,背著鳳來儀,麵帶微笑地朝著王若眨巴眨巴眼睛。同時王若的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小子,彆說話,你還有靈石沒有?還有的話就給他兩枚,免得為了如此小事,引起我夫妻不和,待我哪天有空回去,還你便是!”
王若原本心中有些氣惱的,此時卻要強自忍住不笑出來,微不可察地點點頭,隨即取出宗門令牌,遞了出去。
鳳來儀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麼,眼睛倒是看著海棠,一副你覺得怎麼樣的表情。海棠此時表現得十分得體,隻是微微點頭,也不說話了。
旁邊的青衣女弟子見機行事,走上前讓王若將兩點貢獻點轉出來,然後才又恭敬地退下。
司馬溫笑意甚濃,見事情解決,忙陪著鳳來儀上樓而去,同時傳音給王若說:“小子,快回去吧,記得給大夢說一聲,我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給他,嘿嘿!”
一聽是關於大夢師兄的事情,王若也不敢瞎猜,隻看見海棠最後轉過頭,朝自己深深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狡黠。
王若心裡卻長長舒一口氣,管他的呢,反正今天算是沒惹禍,不就是丟了兩塊靈石嘛,說不定堂主哪天真的會還給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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