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原路返回,還是繞路而行。反正還是要回到人族才行!”
司空雪看了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高山森林,有些擔憂地說道。
“此刻還不是最佳良機,估計烏拉找不到我們,還會折返回來反複查看,我們隻需要在此處,靜靜躲好便是。”
“同時也可以休息一下,以便應對接下來的各種風險,等到烏拉失去尋找的耐心,我們便繞開夜蝠一族的地盤,慢慢回去!”
王若沉吟一下,竟一屁股坐下來,自信地說道。
“有道理,王兄料事如神,我以後可就跟著你混了!”
郭鶴橋雖然年紀比王若大,卻每次都王兄王兄的叫得親熱,一看就是善於交際之人。
“那小妹也請王兄多多照顧了!”
司空雪因為火鳳鞭受損,也受了一點內傷,正好想停下來調息一會,同樣笑靨如花地說道。
“二位不必如此客氣,如今大敵當前,能不能逃脫還是兩說之事,抓緊時間養精蓄銳吧!”
王若連連擺手,隨即盤腿坐下,開始吐納起來,畢竟他受傷最重,烈火槍又被毀掉,實在是損失慘重。
其餘二人也趕緊趁機整理一番,郭鶴橋將身上還未拔出的細刺扯出來,司空雪則取出一顆丹藥吞下,慢慢蘊化丹藥之力。
就在三人休息不久,天空中又飛來一道黃色遁光,從密林上空一閃而過,朝著烏拉前進的方向疾馳而去。
“怎麼他也跟來了?鐘不定呢?”
見天上的黃色遁光遠去,郭鶴橋忍不住對王若二人說道,畢竟前來追尋他們的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此人是夜蝠一族的族長,自然要追殺我等,至於鐘不定,很有可能去追堯、流二位前輩去了。”
“畢竟他們二人逃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隻要有一人回到宗門,她的奸細身份便隱藏不住。”
“唉,也是我們宗門失察,想不到竟然讓一個獸族之人,藏在身邊這麼多年!”
司空雪長歎一聲,想起曾在宗門見過幾次的鐘長老,如今竟然生死敵對。
“司空姑娘不用擔心,流雲師叔先前傳音給我,想必已經知道鐘不定的身份了,而這些情報。很有可能都是你們絕情閣的高層提供給他的。”
“既然如此,鐘不定肯定是回不去了,說不定如今正好借勢回族呢!”
王若笑了一下,將整個事件猜測得大不離,更是推斷出鐘不定回族的事情。
“但願如此吧,隻希望堯、流二位前輩,能夠逢凶化吉,我們三人也能逃脫生天!”
司空雪想起這些煩心事,心情也不是很好,隻能暗自祈禱幾句。
又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隻見遠處兩道遁光,一黑一黃,慢慢地飛了回來,看來是沒有發現王若等人,隻好打道回府了。
遁光中,卞福沒有什麼不滿之色,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烏拉便不會責怪自己。
反而烏拉則是一臉陰沉,眼睛往下方左看右看,似乎還未放棄。
“烏長老,我看這幾個小兔崽子機靈得很,說不定早就跑到哪裡去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收拾,看一下鬼前輩回來沒有。”
“隻要將那兩個人族強者抓住或者滅殺,也算是為我們夜蝠一族報仇了!”卞福眼中有些焦急之色,朝烏拉說道。
“哼,要不是被魂動雷珠毀了我的魂環,大大削弱了我的神識之力,這小子絕對跑不掉的。”
烏拉想起堯傑和流雲扔下雷珠,掉頭便跑的樣子,恨得咬牙切齒。
也是巧合之極,他乃是精研煉屍的巫師,必須要有強大的神魂之力作為基礎才行。
隻是他神魂天賦並不強大,幸得高人指點,修煉魂環之術,就是利用此環,吸收其他人的神魂之力,蘊藏其中,並為自己所用,他的魂力才十分強大。
如今為了抵禦雷珠之威,將自己苦心蘊養多年的魂力,消耗殆儘,讓其如今神識,還不如旁邊的卞福,簡直讓他暴跳如雷。
而好不容易,才發現一名神魂強大的人族弟子,如今又不知去向,豈不是煮熟的鴨子都飛了,更是讓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今回去,倘若真的抓住堯傑和流雲,倒也可以彌補自己的損失,否則這次可是虧大了。
幸好魂環還未完全損壞,以後還可以慢慢補充裡麵的魂力。
這樣一想,他的臉色緩和下來,同時惦記著山腰洞口處的十多具銅甲屍,腳下遁光又快了一分。
眼見二人很快消失在天邊,王若三人才從下方密林黑暗處,鑽了出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王兄,我們是此刻就走麼?”司空雪看見敵人消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心情,趕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