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小女子有些事情要辦,就在此先和大家告彆了。”
正在大家邁開步子之時,霓虹忽然微微一笑,朝著大家拱了拱手,竟要一個人獨自尋寶的意思。
“仙子,你這是要離開我們?要知道這洞府之中,機關重重,還有蘇廣全空二人虎視眈眈,一個人太危險了!”
白雲飛臉上一愣,趕緊勸說道。
“無妨,此入口法陣一破,洞府中各處,應該就不會有太過強大的禁製了,所有閣樓之中,最多也就是小小阻礙而已。”
“況且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之人,遲早也要分開的。”
霓虹似乎知道白雲飛的那點心思,對二人的身份也有些猜測的樣子,嗬嗬一笑,朝著眾人一擺手,徑直朝著一處偏遠的閣樓走去。
見對方真的離開,白雲飛神色一黯,有些魂不守舍起來。
王若見此,心中暗暗好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一下安慰。
“王兄,鄭兄,司空仙子,在下也有些要緊事情要去辦理,同樣先告辭了。”
“既然大家都在洞府之中,倘若有什麼危險,仰天長嘯一聲,我定然全力趕過來相助!”
白雲飛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拱手一禮,也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司空雪見他過去的方向,和霓虹離去的方向挨得很近,心中頓時了然,忍不住說道
“看來這落花有意,就不知流水是否有情了,二人相隔不遠,應該是存了相互照顧的心思,說不定也能碰撞出彆樣的火花!”
“白雲飛出手闊綽,霓虹仙子博學多識,二人應該都是大有來曆之人,而且修為高絕,我們不用擔心他們。”
“至於感情這件事情,旁人更是無法插手。”
王若輕輕握住司空雪的手,感受到她有些為二人惆悵的心情,不禁莞爾一笑,輕聲說道。
“嘿,這一個個都走了,跑得比兔子還快,那我老鄭也不能落下,同樣告辭了,免得在貴伉儷的麵前顯得礙眼,打擾了你們親熱!”
鄭量見此,忍不住一跺腳,笑罵了一句,居然也要離開了。
“鄭兄請自便,如遇危難,還請及時發出警示,我夫婦定全力支援。”
王若也沒有挽留,同他寒暄兩句,隻聽鄭量口中道謝一聲,轉身朝著和霓虹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唉,怎麼才脫離困境,他們就一個個離開,剛才不是說分開很是危險麼?”
司空雪歎了一口氣,總覺得離彆容易相聚難,大家才剛剛共過患難,轉眼就要分手,心中不禁有些感歎。
“雪兒不必傷懷,這霓虹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家,需要獨自去處理的樣子。”
“而白雲飛則是典型的見色忘義的家夥,剛剛和我說好共同進退,如今屁顛屁顛跟在霓虹的後麵,早把剛才說的話忘在九霄雲外了。”
“至於鄭道友麼?他見其餘二人都走了,他一個人和我們二人在一起,反而更加危險,才不得不借故離開的。”
“不過倒也無妨,大家都還在一個洞府之中,我預感後麵,可能還會發生一些變故,畢竟蘇廣二人,至今不知在哪裡,說不定正想著如何暗算我們呢!”
“走吧,先不管這些,小心便是。入得寶庫,肯定要搜尋一番,萬一還真有什麼機緣呢?”
王若牽著司空雪的手,感受到她手心裡的溫柔,嗬嗬一笑,也慢慢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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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從幻境中出來的那一瞬間,洞府之中後山的一座精美的閣樓麵前,蘇廣和全空二人,正在一座超大的隔音罩中,不斷的雙手掐訣。
一道道法訣,打入眼前閣樓外的一個透明光罩中,正在不遺餘力地破除此地禁製。
此時的蘇廣,忽然眉頭一皺,全空感受到了他的異樣,忍不住問道“蘇兄,怎麼了?”
“哼,看來還真是小瞧了他們,居然這麼快就從水火兩絕陣中出來了。就不知他們傷亡情況如何,以水火兩絕陣的厲害,絕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蘇廣眉頭又舒展開來,緩緩說道。
“啊?我們正到了破除此禁製的關鍵時刻,要是他們尋來,豈不糟糕?”
全空聽完手上動作一凝,很是擔心。
“無妨,先彆說他們不可能全身而退,就算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麵對如此廣袤的洞府,和諸多建築中的諸多寶物,他們也不會想到直接奔向我們後山的。”
“而且我們有先見之明,事先放出這個隔音罩,縱然我們在裡麵打得熱火朝天,外麵也絕對聽不見一絲聲音的。”
“如今之計,唯有加快攻擊,隻要將這中樞宮的禁製打開,掌握了裡麵的如意盤,我們便可以控製整個秘境,到時還有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