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夏在半空中驚恐地求饒,“我答應你,你彆殺我!彆殺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如果是麵對其他人,她可能會選擇抵抗,但麵對宋嬌,她知道自己沒有勝算,隻能選擇妥協。
“這才乖嘛!”宋嬌輕蔑地一笑,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這個響指,寧初夏感覺自己像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輕輕放下,一下子就掉在了柔軟的床上。
這一刹那,她仿佛從地獄邊緣被拉了回來,心中充滿了慶幸和餘悸。
“你到底是人是鬼?”寧初夏驚魂未定地問道,她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的顫抖。
宋嬌嘖了一聲,不以為意地回答:“怎麼?是人是鬼就那麼重要?”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超脫世俗的淡漠,仿佛這個問題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
接著,宋嬌開始詳細地安排接下來的計劃,她的聲音冷靜而果斷。
寧初夏雖然心中充滿了恐懼,但也不得不仔細地聽著,生怕漏掉任何一個字。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宋嬌就輕盈地離開了寧初夏的房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她的離開,讓寧初夏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讓她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和恐懼之中。
與此同時,團子看著宋嬌離開的背影,有些不解地問:“宿主這是打算放過寧初夏?”
宋嬌抬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淺淺一笑,“怎麼可能呢?寧初夏這麼喜歡錢的一個女人,我給她安排了一個能賺錢的機會,你覺得她會放棄嗎?”
團子瞬間明白了宋嬌的計策,它佩服地看著她,“宿主真是高明!”
開始三天,夏家還能勉強維持表麵的平靜。
夏誌東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家裡人也都在努力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困境。
然而,到了第四天,情況開始發生劇變。
夏誌東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飽過,他的臉色變得蠟黃,眼中閃爍著饑餓與焦躁的光芒。
他的脾氣漸漸變得暴躁,就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隨時都可能發狂。
在這種極度饑餓的狀態下,夏誌東的仇恨情緒漸漸滋生,而他將這股情緒全都傾瀉在了夏母的身上。
每當他看到夏母,就會想起她現在無法給他提供任何幫助,甚至還要分走他僅有的食物。
這種無助和絕望讓夏誌東越來越無法忍受,他開始對夏母惡語相向,甚至動手打她。
夏母被夏誌東的拳打腳踢嚇得瑟瑟發抖,但她卻無力反抗。
她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種屈辱和痛苦,希望這一切能儘快結束。
然而,夏誌東的暴躁行為卻愈演愈烈,橋洞周圍的東西被砸的稀巴爛。
這種混亂和暴力如颶風般在夏家肆虐了很長一段時間,家中的物品在夏誌東的狂暴下變得破碎不堪。終於,夏誌東的體力耗儘,他喘著粗氣,筋疲力儘地坐在地上,憤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