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現在隻想要找機會,找機會弄死這個女人,隻要這個女人死了,女兒就會把她放出來的!
那始終都是他的女兒。
宋嬌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她樂於見到洛糖對季月的欺淩。
為了讓這種折磨持續下去,她故意在洛糖麵前冷落她,甚至公然挑釁,暗示褚豐去尋覓新歡。
褚豐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兒,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這句話總是沒錯的。
“妤妤真了解爸爸!你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不好拒絕。”
宋嬌莞爾一笑,“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嗎?”
這些舉動無疑是在洛糖本已熊熊燃燒的怒火上再添一把柴火。
每當飯桌上的嘲諷與挑釁落幕,褚豐的離開便成為洛糖對季月新一輪折磨的信號。
她揮舞著手中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季月瘦弱的身軀上,每一鞭都伴隨著刻薄的言語:“你每天都在過這樣的日子,為什麼你不說?為什麼?”
她怒吼著,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與嫉妒都發泄出來,“你為什麼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你過著這樣的生活,怎麼還有臉整天裝作人淡如菊的清高模樣?”
在這無儘的折磨與痛苦中,季月的眼神愈發空洞,仿佛靈魂已被抽離。
而洛糖則在狂暴的虐待中,逐漸迷失了自我,陷入了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
褚豐已經三天沒有踏入家門了,這讓洛糖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慮。
家中的經濟狀況每況愈下,急需現金流轉,她焦急地四處尋覓卻尋不到褚豐的蹤影。
無奈之下,她再次轉向被綁在凳子上的季月,帶著幾分怒氣與急切逼問道:“你的錢都放在哪裡了?你現在這副窮途末路的樣子也用不到了,趕緊給我!”
季月抬起眼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決絕,她冷笑一聲,以一種挑釁的口吻回答道:“想知道?過來我告訴你!”
洛糖心急如焚,對金錢的渴望壓倒了她的理智。
看著被緊緊綁在凳子上的季月,她放下了戒備,毫不猶豫地走向了她。
然而,就在她靠近季月的瞬間,季月突然猛地撲向前,狠狠地咬住了洛糖的耳朵。
一陣劇痛襲來,洛糖驚呼出聲,但已經來不及了。她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地上赫然躺著一隻血淋淋的耳朵,那是她自己的。
劇痛和震驚讓洛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頭上一陣銳痛。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季月手持菜刀,麵容猙獰地向她逼近。
一刀、兩刀、三刀每一刀都狠狠地劈向洛糖,鮮血四濺。
洛糖驚恐地尖叫著,但無法逃脫這突如其來的狂暴襲擊。
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看似柔弱的季月,竟會在絕境中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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