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的好大哥!”
紮耶德從走下來看到葉方就張開了雙臂,以誇張的言語和姿態上前抱住了葉方,看到身後的杜特爾和德拉羅沙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尤其是德拉羅沙,最近這一段時間他一直負責能源峰會的外圍的安保工作,遠遠看見的紮耶德不苟言笑,神情冷漠,根本不是現在這種浮誇的動作表情。如果不是德拉羅沙反複確認過,他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人是同一個紮耶德。
葉方大方的迎合著紮耶德,簡單的一個擁抱就表達了自己對這個異姓兄弟的感謝,畢竟在蘇悅這件事情上紮耶德也是出了力的。
隨後葉方為紮耶德介紹了杜特爾,在紮耶德這邊對杜特爾是不熟悉的,畢竟兩個人不在一個國家,身份差距巨大。不過因為有了葉方作為中間人,紮耶德自然不會給杜特爾臉色看,而且杜特爾畢竟年齡擺在那,紮耶德給出了足夠讓杜特爾唯一自豪的尊重,二人寒暄了幾句。
葉方同樣也沒有忘記德拉羅沙,也將德拉羅沙介紹給紮耶德認識,紮耶德人情世故自然拿捏得分毫不差,幾句話就讓德拉羅沙感激涕零,畢竟能得到一國總統的誇讚誰都會受寵若驚的。
杜特爾將葉方和紮耶德請到自己私密的會客室,吩咐德拉羅沙做好安保,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三人要開個深夜會議。而實際上有葉方的美英會,還有紮耶德自己帶來的皇家衛隊,整個杜特爾的莊園被保護得如同鐵通一般,任何人想進來根本不可能。
葉方並沒有太多時間給紮耶德介紹杜特爾的背景和目的,所以當杜特爾直截了當說出自己的想法後,紮耶德基於同理心也隻是微微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杜特爾今天請自己的意思。對於紮耶德來說,誰當這個菲國總統對於他和自己背後的國家而言沒有區彆,最主要的是葉方高興,他隻聽葉方的。
“我大哥說行,你就行。”說完這句話紮耶德慢慢轉頭望著葉方,淡然問道“大哥,你說他行麼?”
葉方望了一眼正翹首以盼的杜特爾,微微一笑,說道“我看他行。”
紮耶德瀟灑的雙手一攤,大聲道“我大哥說你行,你就肯定行,你放心中東這邊可以為你發出聲音。”
“謝謝...謝謝。”杜特爾儘管內心狂喜,但依舊儘量保持穩定的情緒舉起了酒杯。
三人禮貌性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後,紮耶德繼續說道“不過你應該知道菲國後麵站著的是誰,你要想順利取得國際聲援,恐怕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啊。”
杜特爾自然明白紮耶德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雖然我很看不上這些人,但是我也明白要想順利推進這件事,少不得做一些妥協,隻要我能登頂以後菲國走什麼路容不得他們指手畫腳。”
葉方對於杜特爾的表態很是滿意,菲國這種社會狀況已經引起老百姓強烈不滿了,現在社會的確需要一個敢站出來掃除積弊的鐵腕領袖,眼前的杜特爾無疑是很適合。基於以上推定是因為葉方從安坤口中得知了杜特爾治理沃達市的手段是聞名全國的,暴力直接,有涉毒犯罪的可以不經過審判直接槍斃,這種毫無人權的做法放在其他國家肯定要被口誅筆伐,但是出奇的是在沃達市卻得到了絕大多數老百姓的支持。
未來杜特爾想要在菲國脫穎而出,少不得要借助老百姓群眾的力量,這一點在華夏五千年的曆史上是被無數次驗證成功過的,那就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是水,而政府是舟。
“幾個大國,我還能幫你拉拉票,儘量給你營造一個舒適的國際環境,至於你能不能擺平國內,就要看你了。”葉方麵色從容的說道。
能讓葉方說出“幾個大國”,杜特爾和紮耶德自然都知道是指哪幾個大國,杜特爾立刻激動得站了起來,將自己麵前紅酒杯倒滿,然後衝葉方比劃了一下說道“謝謝兄弟。”緊接著一口將滿滿一大杯紅酒全部乾了下去。
喝的有點猛,酒勁有些上頭,但是今晚杜特爾實在太興奮了,雖然喝得有點高,但是依舊保持了清醒和旺盛的精力。
“我大哥說能讓那幾個大國為你說話,那幾個大國就肯定會為你說話,杜特爾先生可以放心了。”紮耶德說道。
“老杜,此地不宜久留,我想連夜乘坐紮耶德專機離開菲國。如果你想隱瞞這件事,我們就必須儘快離境,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葉方沉聲道。
“不用這麼著急吧,我還想請孩子在沃達玩幾天呢。”杜特爾顯然並不讓葉方這麼快離開菲國。
葉方心知肚明的擺了擺手,說道“他們倆一旦在這裡暴露了,恐怕會對你未來競選之路不利。我期待老哥有一天到華夏來,到時候我請你喝我們國酒茅台。”
杜特爾知道葉方打定主意要離開,也就不再多做挽留了,隨即安排人員將葉方和紮耶德連夜送往馬尼拉,天還沒亮紮耶德的專機就起飛離開了馬尼拉。由於紮耶德的飛機坐不了那麼多人,甘龍這些美英會的人則乘坐另外一趟飛機返回了灣灣。
蘇悅和葉永思巴不得早點離開菲國,直到坐上飛機心情才算完全放鬆了下來。不得不說紮耶德對葉方極好,特地將自己專屬的超豪華舒適大床給了兩個人,還特地弄成大紅色好像洞房一樣,弄得葉方哭笑不得。
“你說究竟是誰想綁架我們母子啊,我自認為做生意沒得罪任何人。”蘇悅躺在葉方懷裡問道。
葉方摩挲著蘇悅的長發,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不管是誰,我都會把這個人揪出來的。這段時間你們母子倆就在熙園先住一段時間吧,公司那邊交給藍璐處理,不會出問題。等我把這件事解決之後你們再回去。”
“嗯,聽你的。”蘇悅倒在葉方寬闊的胸膛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此刻的葉方雖然疲憊,但卻沒有絲毫困意,隻是簡單的眯了一會之後就從房間走了出來。
走出來就看到正倒在寬闊沙發上假寐狀的紮耶德,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紮耶德立刻睜開眼睛,一臉壞笑的衝葉方說道“劫後餘生,難道就沒發生點什麼事情麼?”
“發你個大頭鬼,又不是少男少女,哪有那麼多事情發生的。”說著葉方坐在紮耶德對麵,二人分彆將腿架在茶幾上隨意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