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葉方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將左臂搭在桌麵上,右手拿著手機衝南一打著招呼。
“你這是在哪裡呢?不像是酒店。”南一問道。
“這是芭提雅的一棟莊園”葉方將莊園的背景跟南一簡單說了一遍。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好吃好喝招待就行了,無緣無故送你這麼大一座莊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到你了?你可要小心點。”視訊那邊的南一故意問道。
“彆瞎猜了,我又不是什麼官員,人家願意送就送唄。”
“我聽說芭提雅的海景可美了,你拿手機出去給我拍一些大海,我想看看。”
聽到南一這麼一說,葉方心道壞了,自己的左臂沒有固定器固定的話肯定會出問題,但是帶上的話,南一一眼就能看出問題。
“有啥看的,大海都一樣”葉方打著哈哈說道。
“你給我看一眼能怎麼地呢”
這個時候葉方忽然靈機一動,裝作靜止的畫麵不動,很快視頻那邊的南一連續喊了幾聲葉方後,罵道“芭提雅的這破網也太次了”,隨後南一就掛斷了電話。
葉方長長出了一口氣,心道總算蒙混過關了,翻看了幾句南一的留言後就合上了手機,端著咖啡望著窗外景色出神,收拾房間的吳媽也不敢打擾。
嚴永福,今年五十歲出頭,華裔,早年是東風父親安信幕僚團隊的一員。安信執政暹羅後,嚴永福曾經出任過政府內政官員,算是安信最信任的幾個人之一。安信被軍政府趕下台流亡海外後,嚴永福並沒有受到波及辭去公職後在芭提雅開了一家旅遊公司,自己當起了老板。
這些年背靠西那瓦家族的資源,借助芭提雅旅遊開發的東風,將旅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在東南亞各國都開設了分公司。
嚴永福之前擔任安信幕僚的時候就跟黑白兩道有過來往,自從做起旅遊生意後更需要跟各個社團搞好關係,時間一長嚴永福就成為萬金油一樣的人物,不僅和黑道保持著良好關係,也與當地警察部門的關係頗好,以至於現在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他曾經當官的經曆。
嚴永福經常晚上應酬,所以多數時候都是在家午睡之後下午才去公司。
今天,嚴永福同樣睡到中午,簡單吃了點後就讓司機將車開到地下車庫接自己。
上車之後,司機剛發動車輛要求,忽然前麵出現一個陌生的男子伸手直接攔下了嚴永福的車。
“下去看看,怎麼回事?”嚴永福吩咐道。
嚴永福的司機還兼職保鏢,早年是芭提雅地下黑拳的一名陪練,身手了得。司機下車衝陌生男子叫罵道“你找死啊,滾開!”
陌生男子微微一笑,突然出手,司機隻感覺眼前虛影一閃,一掌擊中脖頸暈了過去。嚴永福嚇得一大跳,剛要跳車逃跑被陌生男子直接攔在車內。
“嚴總,我們老板有請,對不起了!”
陸九歌伸手將嚴永福打暈慢慢放在後座上,將司機綁好直接扔在了後備箱,然後神情從容的坐到駕駛位,發動轎車離開了大廈。
當嚴永福蘇醒過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坐在一棟豪宅客廳的沙發,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正端著咖啡笑眯眯的望著自己。
嚴永福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繩索,也沒有受傷,短暫的慌亂之後問道“你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我!勒索麼?!”
嚴永福說出“勒索”二字後,環顧四周豪宅陳設,再看葉方的氣質也不像個綁匪,而之前攔截自己轎車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後數米遠的地方。
雖然現在芭提雅二三十度的溫度,但是嚴永福依舊感覺自己後背涼颼颼的。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將嚴先生請過來,並非是我不相信嚴先生,隻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嚴先生不要介意。認識一下,我姓葉。”葉方神情輕鬆的說道。
“葉葉先生,等等,您該不會是東丹說的那位華夏來的貴客吧?”嚴永福記得昨天東丹跟他提過一嘴,有一位華夏過來的貴客,如果有需要幫助會聯係他,卻沒有告訴他葉方的身份。
嚴永福並沒有太過在意,以為隻是東丹的普通朋友過來芭提雅玩,想讓他款待一下而已,所以他就滿口應承了下來。隻是沒想到轉天自己就被葉方以這種方式綁了過來,這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是嚴永福此刻哪裡向葉方敢興師問罪。
葉方不知可否的點點頭,繼續說道“東丹跟我說嚴先生在芭提雅地界對黑白兩道的情況都很熟悉,所以我想跟您打聽一些事情。”
“你說吧,打聽什麼事?”嚴永福雖然心裡憋著一口氣,此刻卻不敢發作,畢竟自己還在葉方手上,他也想看看葉方找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因為有東丹在中間,嚴永福至少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不知道嚴先生知不知道昨晚在風月步行街發生的械鬥?”
“械鬥?!知道啊,這件事今早就已經傳遍了芭提雅黑白兩道了,據說是一男三女”說到這裡的時候嚴永福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葉方,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但是想到身後的那個將自己綁來的男人,嚴永福又否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測,繼續說道“葉先生,這件事鬨得很大,對方好像得罪了芭提雅的幫派勢力,然後還拒捕襲警。”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葉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意外的神色,繼續問道“嚴先生知道不知道參與的幫派是哪家?”
“您問這個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