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叔,您聽說過秦嶺山脈違建麼?”
葉方將宋奕寧拉到自己書房坐定後,直接拋出了這個問題。
宋奕寧撇了撇嘴,白了葉方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住建部領導,如果一個小小違建案件都需要我過問的話,還要下麵那些當官的乾嘛!”
“哎呀,這個違建跟其他違建它它不一樣。”葉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將雲清說的龍脈的事情跟宋奕寧說,這件事畢竟虛無縹緲,讓宋奕寧這樣的高層官員相信這套理論,既為難葉方,也為難宋奕寧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跟我說說。”
“秦嶺山脈大規模違建,破壞當地自然環境,老百姓怨聲載道,當地官員不作為,我覺得您應該想辦法讓相關部門過問一下。”
葉方想了想還是決定從破壞環境的角度跟宋奕寧說一下,這樣可能更好理解這件事。宋奕寧若有所思道“竟然有這種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舉報信都發到你這了?”
“您就彆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了,為了還當地老百姓一個晴朗的天空,您也得過問一下啊。”葉方一副你要是不辦就不是好官的語氣跟宋奕寧說道。
“好,這件事我知道了。”葉方知道宋奕寧在高層說話的份量,彆看是高知學者出身,新時代開啟後兼著國家全改委的主任,可以說有給全國各省市經濟直接動刀子的權力。全省諸侯任誰見了宋奕寧都矮上半分,權柄極大。
聽到宋奕寧這麼說,葉方知道這件事至少朝好的方向推進了一大步。
大約二十分鐘,宮城敲開書房的門,告訴葉方和宋奕寧貴客要走了。
“走吧。”宋奕寧起身走在前麵,葉方隨手抄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跟了出去。
來到熙園大門口就見山叔和另外一個男人站在門廳中,二人看到葉方和宋奕寧走了過來卻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
“您來應該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準備準備。”
“有什麼好準備的,都是家裡人,又不是什麼客人。”
葉方笑了笑沒有繼續接話,隻是點頭應了一聲,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被推到葉方麵前。
“他叫張天翼,我聽說過兩天你要去樓觀台,讓他陪著你去吧。”說完一招手,離開前宋奕寧衝葉方擺了擺手,二人走出了熙園。
葉方目送二人乘車離開,隨後熙園周圍的氣壓明顯感覺到一鬆,葉方知道這時解除了警戒,很快陸陸續續又開始有行人經過。
葉方不明白為什麼把一個沒來由的人扔給自己就走了,也沒說陪著自己去乾什麼,看這樣子自己還要在熙園給他供吃供住。
“葉先生,您好,以後請多多關照。”張天翼看上去三十多歲,模樣憨憨,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印象。
“嗯你好,我以後就叫你天翼吧。”葉方答道。
張天翼嗬嗬一笑,灑脫道“叫天翼,小翼,小天,都可以。”
“走吧,我會讓宮城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葉先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將我就近安排在那個彆苑附近的房間?”
“這個當然沒問題。”
隨後葉方招呼過來宮城,讓其在那個彆苑附近找個房間,最後是在與彆苑僅一牆之隔找了個廂房給張天翼安排了下來。
“葉先生,我知道您有許多問題想問我,等咱們去樓觀台的路上有的是時間。”張天翼說道。
葉方深望了渾身謎一樣的張天翼點了點頭,說道“好。”
二人分開之後直到去樓觀台前再也沒見過麵,直到兩天後白雲觀派人過來接葉方的時候,才又見到張天翼。
張天翼還是兩天前過來時的裝束,一身類似部隊的工作常服,看起來就像路邊的電路施工工人。白雲觀方麵直接派過來兩輛考斯特,隨行的除了陸九歌的幽靈小隊外,在宮城的極力要求下也被允許一起去樓觀台,用宮城的話是跟雲清道長有緣,想送他最後一程。
雲清道長這次羽化驚動了全國道教協會高層,道教協會撥付了專項資金用於此次活動,這次特地包了一架專機從京城飛往陝省。
葉方望著包機驚歎道“這道教協會是真有錢啊。”
一旁的張天翼含笑說道“世人都知道寺廟接收百姓香火應該最為富有,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論財力道教協會能甩他們十八條街。道教協會的資金不僅僅是來自香火捐贈,其名下還控製著數個大型產業集團。香火錢雖然不繳稅,但是那些企業卻是要實打實的繳稅,畢竟道教才算是華夏自己的東西,其他都是舶來品而已。”
“你對道教這麼了解?”葉方還是第一次聽說道教也有自己的企業集團,這簡直聞所未聞。
“略知一二。”張天翼含笑答道。
眾人抵達的機場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國際機場,而是一個京郊的一個備用機場,專門用於緊急停靠以及應急起降飛機使用的,屬於民航和部隊共管。今天整個機場周圍全部戒嚴,沿途都有警察值守,為的就是防止那些無腦道教信徒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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