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打手試圖用匕首偷襲陸九歌,卻被後者一把抓住手腕,反手一擰,匕首應聲落地。陸九歌一個膝撞頂在對方的腹部,打手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喪失了戰鬥力。
幽靈小隊一路橫掃,所向披靡。打手們雖然人多勢眾,但在狹窄的巷道裡根本無法施展,反而成了幽靈小隊的活靶子。他們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紛紛抱頭鼠竄,哭爹喊娘。
鮮血染紅了巷道的牆壁,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幽靈小隊就像一群來自地獄的幽靈,不收割生命,卻讓其永遠喪失了做人的自由。
很快陸九歌帶著幽靈小隊一身殺氣的衝入了酒吧,張洪劍看到陸九歌殺人的眼神不自覺的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陸九歌直奔葉方走了過來,看都沒看張天翼一眼,說道“老板,外麵已經安全了,我們走吧。”
葉方點了點頭,然後衝痛得縮成一團的龔山說道“地方上的事我不想插手管,麻煩回去告訴你那個什麼文三哥,還是文三爺,收斂一點。比他囂張十倍的黑社會我也見過,你們不過是小打小鬨罷了。對於老百姓而言你們或許稱得上無法無天,但是對於某些人而言讓你們從地球消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說這樣葉方從容站起身,輕輕拍了拍龔山的腦袋,淡淡說道“謝謝你的啤酒,小朋友。”
“你你究竟是誰,敢不敢留個名號?”
正朝著外麵走的葉方慢慢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告訴你我的名號,我怕你不敢來找我。”
說完葉方嗬嗬一笑,大步朝酒吧外走去,張天翼最後一個起身,打了一個響指後,龔山發現自己竟然能動彈了,立刻從桌子上癱倒在地板上,望著變成一個肉團的右手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
“小子,我告訴你。”張天翼經過龔山身邊的時候輕踢他一腳,說道“有些人你們注定這輩子都惹不起,這次虧你吃定了!”
張天翼經過張洪劍身邊的時候,沒好氣的說道“你是繼續在這酒吧喝酒啊,還是跟我們走。”
“我我當然跟你們走”說著張洪劍連滾帶爬地站起身跟著張天翼走出了酒吧,走出酒吧之後張洪劍看到巷道之中遍地躺的都是龔山的打手,絕大多數打手都倒地不起,胳膊腿都朝著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折著,看的張洪劍忍不住胸中翻湧反胃要吐,但是被他生生忍住了
還有少部分神態清醒的像是望著惡鬼凶神一樣哆哆嗦嗦躲在角落裡,顯然早已經被嚇壞了。
“沒想到陸九歌這幫人下手是真狠啊。”張天翼喃喃道。
走出巷道來到車前,已經上車的葉方掃了一眼張天翼帶回來的張洪劍擺了擺手,說道“走吧,開車!”
一行人三輛車揚長而去。
此刻巷道內還能動彈的幾個打手第一時間衝進酒吧,就看到一臉狼狽的龔山哆哆嗦嗦掏出手機,咬著牙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強子,我廢了,快來接我!”
說完龔山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氣得握著手機瘋狂敲砸著地麵發泄心中的憤怒,直到手機被敲得粉碎。
不多時就見一個身材瘦小,一臉狠辣之色的男人衝進了酒吧,後麵還跟著四個兄弟。這個人姓佘,姓氏比較少見,叫佘自強,較少在社會上露麵,隻有文烈陽身邊幾個人核心成員知道。佘自強是文烈陽身邊四大金剛中的黑金剛,是專職給文烈陽做暗殺綁架等臟活的,佘自強和他手下每個人手上都沾著人命,基本都是公安係統排名靠前的通緝犯。
文烈陽之所以能成功籠絡這幫人為其賣命,一方麵是文烈陽給了足夠的安家費,另外一方麵就是他們可以安心的融入社會,隻要不出湘南省他們就是平安,根本不用擔心被圍捕,所以每個人都對文烈陽死心塌地。
“山子,究竟是誰動的手?”佘自強半蹲在龔山麵前觀察手上的傷勢,常年乾臟活的直覺告訴他,龔山的右手算是徹底廢掉了。
龔山簡單描述了一下葉方幾個人的樣貌,佘自強記下之後立刻命令手下叫人將所有人趕緊就近送去醫院。
近百人械鬥受傷,還是沙市市中心這不是一件小事,很快就驚動了沙市公安局。下麵的巡警立刻將情況彙報給主管治安的副局長馬德義,馬德義立刻意識到事態不一般,立刻親自帶著人趕到了現場。
此刻所有人都已經被送去了醫院,馬德義又帶著人趕到了最近收治的人民醫院。此刻人民醫院抽調了全部的外科醫院來到急診為受傷的人診療,所有外科大夫看到受傷的這幾十人全部倒吸一口涼氣,雖然無一人有刀傷流血,但是每個人都比械鬥流血的傷勢還要嚴重。
除了少部分人經過醫治可以複原外,大部分人的傷勢幾乎沒有複原的可能,每個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全部注定殘疾。
“這幫人下手太狠了,這是戰場殺敵的搏命術啊!”其中一名經驗豐富的外科大夫感歎道“你們究竟惹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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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德義一方麵吩咐手下人象征性的做一些筆錄,一方麵自己直接來到急診的處置中心找到龔山,也見到送來龔山過來的佘自強。
馬德義看到佘自強也是十分驚詫,他自然是知道佘自強是不能露麵的,沉聲道“這地方不是你能來的,帶著你的人趕緊走,我來處理這件事。”
“三哥在巴厘島,要不要通知他,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佘自強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