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皺著一雙好看的眉。
她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實的,於是……
伸出手。
狠狠的掐。
目光呆呆的注視著麵前那張臉。
陸聞檀表情都沒變一下,沒去看他被她掐的大腿。
而是盯著她已經懵懂的眼睛,那裡頭透著一層濕漉,勾人得緊。
聽著她柔唇一動一動的咕噥著,“不會疼啊,那就不是真的。”
陸聞檀看著她往前挪了挪,抱著他的大腿,不動了。
站在一旁的賀白灼想笑,但是忍住了,怕把人給驚醒了。
顧言這是已經混沌了,她怕陸聞檀,這個時候還要實驗一下陸聞檀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就能抱,能為所欲為,是這個意思?
“送你回去。”陸聞檀將她的身子托起來。
顧言知道是虛幻,所以忍不住的往上湊。
陸聞檀麵不改色,把她托起來一些,她身子太軟,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乾脆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賀白灼就趕緊跑著過去開車門。
上車之後,賀白灼說話很小聲,“這是醫院,她應該是去問過了,又出來的。”
喝了那種東西,一開始催吐、洗胃可能還管用,但是都這麼久了,藥性早都滲透到血液裡,沒辦法的。
按照他們那一行的慣話就是——
要麼挺過去,要麼挺進去。
也不知道顧言喝了多少,看樣子少不了,整個人毫不安分,臉蛋紅得跟六月的桃子似的。
顧言本來是能忍的,但是知道麵前這東西是假的陸聞檀,又可以讓她舒服得多之後,就開始肆無忌憚。
總歸是虛幻的,是夢裡,那她遵從內心滿足自己一次總沒錯。
她軟軟的往陸聞檀懷裡鑽,“貼貼。”
賀白灼:我不應該在車裡,我應該在車底。
陸聞檀眼神暗了暗,大掌壓著她的背,“再忍忍,”
懷裡的人跟貓一樣,腦袋甩得咕嚕嚕,“忍不了。”
陸聞檀此刻看她說話完全像是被藥性給啃噬了嘴唇,沒個把門:“要噴。”
“像上次一樣……”
她一邊說一邊拚命窩到陸聞檀懷裡。
陸聞檀倒是看起來四平八穩,可他聽著她任何一句話,喉結都要極力克製才能不躁動。
一手依舊壓著她的背,一手握了她的腕。
開口,聲音卻是啞的,倒也平靜,“乖一點,馬上到。”
顧言便皺起了眉,馬上到嗎?
“我不是到家了嗎?那,這是,哪裡?”
陸聞檀低眉哄她,“電梯。”
顧言的懵懂視線往車窗外麵看,認真的點了點頭,“電梯好快……比陸聞檀還快……”
陸聞檀:“……”
賀白灼已經把耳朵關上了,毫無反應,他聽不見,聽不見。
車子開到一半,賀白灼才突然想起來,“帶她去哪啊?”
陸聞檀眸子裡毫無亮光,全是積壓的暗色,掀起眼皮掃了一眼賀白灼。
“你覺得她不配去泰河?”
賀白灼冤枉死了。
小蝴蝶那能不配嗎?
陸聞檀從資助她開始,這都心心念念多少年了。
除了她,可沒人配了。
“我是怕陸老和你侄子——人家的正宮未婚夫發現你倆奸情好麼?”賀白灼替自己喊冤。
萬一老爺子或者陸野知道找過來,相當不好解釋。
陸聞檀神色如是,“我沒打算對她怎麼樣。”
嘖。
賀白灼從後視鏡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