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下妖奴契約，的確也算逆天改命了。
我輕吸了一口氣，看向貓三娘他們，低聲回應道：“這件事，我也不確定。貓三娘，你們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在我的記憶裡，清鳶樣子模糊了許多。
我越是想記起她，卻發現她的臉越模糊。
貓三娘愣了一下，點頭道：“我記得。”
“我也記得。”老人精也點頭。
看樣子，神魂之火的確是針對我的。
我對貓三娘道：“幫我畫下她。”
貓三娘一點頭，便轉身去找紙筆了。
山坡上。
貓三娘借著月光，開始在一張紙上畫清鳶的樣子，隨著一筆筆落下，一名很是美貌的女子出現在畫中。
“這就是她的樣子啊。”我深吸了一口氣，仔細的看著畫。
蛇骨婆看著畫像，有些疑惑道：“我……似乎在哪見過夫人。”
哪見過？
我愣了一下，看向蛇骨婆。
蛇骨婆思慮了許久，眼神一變，驚呼道：“白巫聖女！這是白巫聖女！”
“白巫聖女？”老人精也驚呼起來道：“上古巫族的聖女？你說這是聖女？”
蛇骨婆連連點頭：“對。五千年前的白巫聖女。那時候我還是巫鹹國的巫女。在巫族大會上，我見過一次白巫聖女，我不會忘記她的樣子。當然……世間也未必沒有容貌相似的女子。我……我隻能說她真的很像。”
很像。
倒也是線索。
蛇骨婆繼續道：“不過。根據我的記憶，白巫聖女後來入了天門，離開了這個地方。”
“白巫聖女叫什麼？”我追問道。
蛇骨婆愣了一下，遲疑道：“我們都叫她聖女大人。不過，我倒是記得巫王曾經叫過她鸞，就是鸞鳥的意思。”
清鳶！
我睜大了眼睛，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有關清鳶的具體消息。
“她應該就是白巫聖女。”我深吸了一口氣。
貓三娘疑惑道：“如果夫人是白巫聖女。那……為什麼你外婆將她的身體從黃泉背出來了？”
我輕輕搖頭，也不知道具體原因。
現在隻是知道清鳶以前的身份，但是要找到師父，卻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還有在神魂之中，那雙出現過的眼睛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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