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花主問道“無妄令在姚紅葉手裡？”
花主卻搖頭道“應該不在。不過，六月在修羅城得到消息，姚紅葉知道無妄令的下落，並且打算和修羅城城主達成了某種交易，一起掌控無妄令。你跟著姚紅葉，找到無妄令的下落，探查清楚姚紅葉和修羅場的交易，隻要找到無妄令，我們就可以離開黑土。”
對方說的事情很簡單。
我對花主笑問道“你是代表自己跟我談，還是代表你背後的尋仙公子？”
花主眉頭一動，聲音嫵媚的反問道“你說呢？”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隨口道“無妄令的事，我會打探清楚的，不過讓我做彆人的麵首，還是算了吧。”
說完。
我向著花月樓外走去。
門口的兩名花月樓侍女抬手就攔住了我。
我掃了一眼兩人。
那兩人看向花主，最後放下了手。
蠆鬼在神魂裡嬉笑道“鬼主，我還以為你真要給人做麵首呢。”
我回應道“那個花主沒有真心跟我合作。讓我去接近天青坊的坊主，對方不可能那麼輕易相信我。花月樓的樓主，讓我去，恐怕也隻是一個幌子，她應該會安排其它人在背後探查。最重要的是，我沒功夫去討好一個女人探查情報。”
蠆鬼嘀咕道“那我們該怎麼找無妄令？”
我倒是也不急，直接回了六月的家。
一直到了深夜。
六月才從外麵回來，一見到我，鬆了口氣道“還好，你今天沒答應給姚坊主做麵首。”
我詫異道“你今天帶我去，不就是想讓我幫你們花主忙的嗎？”
六月愣了一下，回應道“前麵花主讓你作陪，我是懷疑花主想讓你接近姚坊主，可是沒法確定。到了花月樓，我才知道花主的意思。如果早知道花主真讓你接近姚坊主，我未必會帶你去，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有意思了。
我反問道“如果我答應做姚坊主的麵首，會有什麼結果？”
“活不過一個月。”六月眼神凝重道“據我所知，姚坊主每一次帶男人回天青坊，很少有男人能活過一個月。在天青坊，姚坊主有十二位麵首，其中一名叫梁逸是姚坊主最早的麵首，也是姚坊主的左膀右臂。其它十一個男人，與其說是姚坊主的麵首，倒不如說是梁逸的手下。後麵進入天青坊的男人，沒有能活過一個月的，都被梁逸殺了。”
男人也要爭風吃醋？
我感覺有些好笑。
六月話鋒一轉道“不過，你今天沒幫花主的忙，恐怕以後在無夜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總之，你自己小心點。”
我倒是不在意，對六月問道“你那位花主說你在修羅城打探到一些消息，是有關無妄令的。”
六月愣了一下，疑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解釋道“當然是你們花主說的。她讓我接近姚紅葉，是為了探查無妄令的消息。”
聽到我的答案，六月眼神變了。
我又道“你很意外？看來，你對你們花主了解的也不多。”
六月眼神動了一下，對我道“張公子，你記住一點。姚紅葉的十二麵首，對姚紅葉很忠心。而無夜城的八朵金花也是絕對不會背叛尋歡公子的。不管花主對你說什麼，你不能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