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說一句,這就是你的下場。”
六本次郎聲音冷冽如冰,他削去中村鈴木的小指後。
竟如同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漫不經心地拿出一張潔白的紙巾,開始擦拭著手中的長劍。
劍身上隻留下了一滴鮮豔的血紅色痕跡,那一點紅在寒光閃閃的劍身上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諷著什麼。
六本次郎的目光停留在那滴血跡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此時的中村鈴木,緊緊捂住血流不止的左手,額頭上冷汗淋漓。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頭低垂,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更不敢再說出任何辯解的話語。
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明白自己本不應該過問這位上司的私事。
若非這位上司的提攜,他中村鈴木或許至今仍在社會的底層掙紮。
無法賺取足夠的金錢來養活家人,家中老母的重症需要大量的金錢來治療,這是他不得不低頭的原因。
每當想起離家時,父母那充滿擔憂的眼神,妻子那顆始終為他擔憂的心,中村鈴木的心中就充滿了愧疚和無奈。
在這一刻,他清楚地認識到,即使失去了小指。
他不能讓家人的生活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陷入困境。
於是,中村鈴木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痛。
“屬下知錯了。”
中村鈴木低聲道歉道。
“出去。”
六本次郎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他。
“是。”
緊接著,就是中村鈴木轉身離開,隨著他的離開。
六本次郎再次抬頭看向門口幾位陰陽師。
“看住大門,彆讓人進來。”
隻可惜的是,剛走出去不到幾秒鐘的程妤沫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殺了他。
絲毫沒有一絲猶豫,動手的速度就是快。
在程妤沫殺完人後,守在門口的陰陽師也注意到不對勁。
快步向著前方趕過去,就看見程妤沫殺人的場景。
這是什麼時候闖進來的陌生人,還是一個支那人,八嘎!
氣的陰陽師一個飛身而上,就要和程妤沫打起來,還沒觸碰到人。
就看見程妤沫憑空抽出來的長劍直接迎上去與他打起來。
來都來了,那就殺個痛快。
門外傳進來打架的聲音,瞬間就讓六本次郎聽見,這麼快就找來了啊。
那他就出去看看,會是什麼人這麼快想找死。
至於,這兩位,哼,誰也彆想帶走。
不就是想將變異人帶走麼,那也要看看他願不願意。
這麼一想,六本次郎的眼神變了變,抬起腳向著門口走去。
他這一走,門口幾位陰陽師點頭哈腰,看著上司走了,他們趕緊將大門給關起來。
生怕這兩變異人給闖出來,上一次就出來過,要不是有這位的幫助,還不一定能夠壓製住變異人。
也就能夠看得出他們有多敬重六本次郎,如果不是這位,及時幫助,也未必能夠壓製住。
幾人一走,藏在屋裡的幾人紛紛對視一眼,外麵的這動靜一聽,應該就是師傅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