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木屋內,平頭把手下全都打發出去,並下令任何人不可以靠近木屋。然後衝著周建軍哈哈一笑,周建軍也露出狡黠的笑容。
平頭趕緊上前把周建軍的綁繩解開,“周先生,讓你受苦了。”周建軍活動下胳膊,“大侄子,你配合的很好,接下來的戲不要出錯。”
原來這個平頭不需要翻譯也能和周建軍交流,隻是舌頭有些硬。
“周先生,請你放心,你那些受傷的手下都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已經得到了醫治,隻是你的手下下手夠狠,我的人傷的不輕啊!”
周建軍笑著說:“大侄子你放心,所有的醫藥費我全包了,之前答應你的還會照付。”
平頭說:“我觀察了,那個長得很高的人身手不錯,但是沒下死手,否則現在我的手下已經被埋在土裡了。”
周建軍收起笑容說:“接下來恐怕要讓你損失幾個兄弟了,不過你放心,死一個我給你五十萬。”
平頭先是一愣,然後又哈哈大笑說:“你是要他沾上人命啊!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平頭給周建軍點了一支煙,周建軍在這裡喝了點水又吃了點東西,然後重新被綁上押回了原來的木屋。
“會長怎麼樣?”胡凱焦急的問道。周建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這個小兔崽子獅子大開口,我已經答應他了,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
黑子問:“會長,你剛才出去看到這是什麼地方嗎?”周建軍回憶了一下說:“沒法辨彆,這裡就是一片樹林。”
大家正在小聲嘀咕木門又被打開,有人往裡麵扔了幾袋麵包和幾瓶水。胡凱大聲喊道:“哎,我們都綁著呢怎麼吃啊?”
木門還是被鎖上了,黑子說:“你說的話他們聽不懂,咱們這有人會說他們的話嗎?”胡凱說:“本來有個能翻譯的,但昨晚被他們砍倒了,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
黑子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木門前,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用腳去踹。胡凱也起來幫忙,門終於又開了。
兩人衝著看守比劃了好一陣對方才明白他們的意思,但隨即門又被關上,不過看對方的意思好像是去請示。
果然時間不長又回來,給他們都鬆了綁後舉起槍衝他們比劃了一下,好像在警告他們彆想著逃跑。
大家活動了下身體,胡凱拿了麵包和水遞給周建軍,“會長,外麵有多少人?”周建軍想了想說:“應該還是昨晚那些人,除了受傷的應該還剩下十個左右,怎麼?你們有什麼辦法?”
胡凱說:“咱們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啊!”黑子也說:“對,我們不能相信他們,就算錢給他咱們也不一定能離開。”
周建軍說:“可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什麼辦法呢?”眾人陷入沉思。胡凱和黑子偷偷在一邊嘀咕著,周建軍找了個能看見所有人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過了一會這兩人湊到周建軍身邊,“會長,我們倆商量著等天黑就動手,”周建軍說:“你們有什麼計劃,動靜大了驚動c邊防軍我們也很難逃回去。”
胡凱說:“等天黑他們再來送飯時我們乾掉門口的守衛,然後換上他們的衣服摸出去,爭取把他們都悄悄的乾掉,再開著他們的車離開。”
“你們有把握嗎?”周建軍試探的問道。胡凱說:“會長,現在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拚一把。”
周建軍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黑子,“黑子,你怎麼不說話?”黑子說:“我同意胡凱的建議,但有一個疑問,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或者說他們就是c邊防軍嗎?”
胡凱也讚同的看向周建軍,周建軍心裡發笑,終於問到正點上了。“他們不是邊防軍,但是邊防軍一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回答合情合理,黑子說:“那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了,而且還要速戰速決,不要鬨出動靜。”
他們被關在屋子裡一整天都沒再給送飯來,隻有周建軍中間被帶出去兩次,回來後說:“受傷的人已經保住命了,跨國彙款需要時間,隻要到賬就會陸續放人。”
所有人都深信不疑,隻等著天黑行動。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周建軍再次被帶了出去,木屋內剩下胡凱和黑子以及三名保鏢。
胡凱把大家召集到一起,“等一下會長被帶回來的時候我和黑子會動手,你們三個一定保護好會長,聽到沒有?”三名保鏢堅定的點點頭。
半小時後周建軍被帶了回來,木門打開周建軍低頭走了進來。黑子立刻上前假裝理論,“我們一天沒吃飯了,為什麼不給我們吃的?”
門口的守衛伸手使勁的想把黑子推回木屋裡,黑子突然出手,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臂使勁往懷裡一帶,腳底下一勾,這個人被摔在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