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徹底失去了理智,再次抽出短刀揮向黑子,事實上他早就不想被周建軍控製了,今天算是一個契機,他要先拿周建軍的秘書開刀。
肖海並沒想要了黑子的命,所以這一刀是刺向了黑子的腹部,他認為這裡不太致命。
由於距離太近黑子來不及完全躲避,隻能伸出雙手去抓肖海的手腕,同時身體向側後方跳步。
而肖海被控製住手腕就想把刀抽回再刺,黑子順勢鬆開手,然後抬腿蹬在肖海的小腹部,肖海後退把椅子撞翻。
黑子也趁機抽出甩棍使勁的一甩,周建軍還是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對麵的薛六爺先是看傻了,隨後也往後一靠的看熱鬨。
肖海再次揮刀向黑子砍來,流氓混混哪有什麼戰法,反正就是拿著刀混亂的砍殺。
拉開距離的黑子從容應對,先是用甩棍抽向肖海的手腕,電光火石間並不會那麼精準,這一下正抽在肖海的手指上。
十指連心,肖海疼的鬆開了刀,不等他反應過來黑子使出招牌動作,掄起粗壯的大腿掃向他的雙腿。
肖海整個人都騰空,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儘管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肖海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黑子並沒有就此停手,還是老規矩猛抽肖海的大腿根。
至於黑子為什麼每次都會抽打對方的大腿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黑子曾說過,“這個部位不通風、不見光難以愈合,並每走一步都會摩擦傷口痛不欲生。
黑子瘋狂的揮舞著甩棍往肖海的大腿根上招呼,時不時的還抬頭看看對麵坐著的薛六爺,看的薛六爺臉上的胡子緊張的跳動。
肖海疼的在地上翻滾,並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周建軍眯縫著眼睛盯著黑子,眼角也不易察覺的抽動幾下。相比較於胡凱的心狠手辣,心細如發而言,黑子更有殺伐果斷,光明磊落的大俠風範。
最後還是周建軍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開口道:“好了黑子,你也歇會吧!”黑子這才住手。
黑子蹲在肖海麵前,“我不管你是龍還是虎,在這裡都得給我老實臥著。說完還抬頭看看對麵的薛六爺,薛六爺的表情複雜極了。
”好了黑子,把他扶起來吧!“周建軍要開始收拾殘局了。
黑子收起甩棍,伸手去拉地上的肖海。肖海每動一下大腿根處都火燒火燎的疼,廢了挺大勁才把屁股搭在椅子邊上。
黑子轉身站在周建軍身邊,周建軍又喝了一口茶說:“你們兩個歲數也都不小了,什麼時候能穩重一點啊?
肖海已經疼的說不出話,薛六爺皮笑肉不笑的說:“會長,您消消氣,要不我就先不進入西城了?”
周建軍把眼一瞪,“怎麼?難道你真做錯事了?”
薛六爺趕緊解釋,“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您看這?”說著看向肖海。周建軍說:“做事要講規矩,你們要是覺得能獨當一麵了,那你們就去單乾,每年也不用給我交運營費。”
周建軍話裡帶著氣了,什麼叫運營費,說白了就是保護費,這兩家的買賣都不乾淨,如果不是有周建軍手眼通天的關係,恐怕早就被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