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上車後擔心的問道,“黑哥,你把他怎麼樣了?”
黑子笑笑說:“這夫妻倆就是個癩子,我把他教訓一頓,放心吧。”夏竹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那個男人也不過是個無賴,根本惹不起黑子!
一晃轉過年開春,南城地塊終於可以開工,馬三就常往工地跑,黑子也時不時去看看!
工程進展十分順利,也得到了市裡領導的重視和表揚,黑金集團的知名度進一步得到提升,甚至成為了省裡的知名企業。
陰曆八月初四這天,夏竹在黑金集團的私人醫院順利產下一個男孩,黑子喜極而泣,風風雨雨、磕磕絆絆的三十餘載,他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得到延續。
倒不是說黑子重男輕女,女兒他隻有百般疼愛。而這個男孩,他寄予了更多的期盼,他希望可以像自己一樣成為一名警察,或者去參軍報效祖國。
黑子提前讓張毅開車去把父母接了過來,周建軍一家也帶著周思然趕到醫院,這一大家子能聚在一起也多虧了有黑子的支撐。
晚上黑子的兄弟們都來慶賀,巴蜀印象老店的包房內兄弟們推杯換盞,隔壁就是‘風陵渡’,但自從周然走後黑子就再也沒在裡麵吃過飯。
今晚黑子儘情的慶祝,完全放飛了自我,光是他自己就喝了二斤白酒,他真的醉了,看著眼前的兄弟們全是重影,眼睛裡的物品都在打轉。
突然胃裡一陣翻騰,“你們先喝著,我去個廁所。”其他人也都喝高了,根本沒聽見黑子說什麼隻是擺擺手。
隻有坐在他身邊的徒弟、市局刑警隊長張彪湊過來,“師傅,你沒事吧?”黑子手撐著椅子說:“我他媽想吐\".
張彪說:”師傅,我陪你去吧?“黑子擺擺手說:”拉倒吧!那不證明我喝多了,我自己去,你陪他們說話。“
說著黑子站起身就往外走,雖然腳底下拌蒜但還能走直線。
踉蹌著走到衛生間把門關嚴,抱著馬桶嘔吐起來,上一次醉酒嘔吐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今天喝的又多又急。
五六分鐘後黑子站起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慘白,原本有些黝黑的臉龐竟然像拍了粉底一樣。
黑子想咧嘴對自己笑一下,但怎麼都笑不出來,此刻他滿腦子竟然想的都是周然,這他媽到底咋回事?黑子心煩意亂。
洗了把臉後黑子扶著牆走出衛生間,經過‘風陵渡’門口時他站住了,看著風陵渡三個字有些虛幻,黑子使勁揉了揉揉眼睛竟鬼使神差的推開了門。
包房裡人聲嘈雜,正有一夥人在喝酒聊天。
黑子一時發懵,這些人怎麼有些陌生,哎?風陵渡裡怎麼會有人?就在他在這使勁的要想明白的時候,屋裡的人說話了。
“哎,你他媽誰呀?”旁邊還有人在起哄,“這他麼一看就是醉鬼,喝多了吧你?走錯屋了!”
黑子就像沒聽見一樣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隨手還把門關上了。這下裡麵的人可不乾了。
“哎,跟你說話呢,你他媽誰啊?”桌上的人就有幾個站起來了。
這屋裡一共七個人在吃飯,有三個人就從桌上離開走到黑子近前,使勁的在黑子前胸推了一把。
黑子被推了個趔趄,但他一點也不生氣,因為他現在精神有些恍惚,“你們是誰啊?為什麼在這裡?你們不能在這裡,都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