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還想著那一百公斤的貨呢,你有那麼多錢嗎?”黑子不接他的話茬,掂了掂手裡的槍,“我知道你沒想跟我合作,但你看這玩意能讓你點頭嗎?”
說著槍口又對準了王鬆山,王鬆山眉毛跳了幾下,偷眼觀瞧手下的小弟們都看著呢,“我他媽就不信在我的地盤你敢開槍打我。”
黑子拎著手槍走到了王鬆山麵前,黑洞洞的槍口此刻更有威懾力,“我知道你手裡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貨,我也不難為你,帶我去見你的上家,我們單線合作。”
這屬於撬行啊!如果王鬆山此時答應了的話,一方麵會在小弟麵前沒麵子,另一方麵會失去了很大一部分市場,損失是巨大的!
但是眼前的局麵該如何破解呢?槍在人家手裡,群毆自己人也沒占到便宜。就在他瞎琢磨的時候黑子轉身把槍交給大國,然後抽出了自己的甩棍。
這下王鬆山可真的慌了,他可以賭黑子不敢開槍打他,但他絕對相信黑子會用這根甩棍抽他。
黑子用甩棍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你能幫我把你的上家約過來嗎?就說有大客戶,就在你這裡見麵。”
王鬆山硬著頭皮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趁我還有耐心趕緊領著你的人滾蛋。”這應該算是王鬆山最後的倔強了,因為接下來他再也沒時間貧嘴了。
黑子突然用力的一甩,甩棍三節拉直,黑子二話不說就往王鬆山身上招呼。開始王鬆山還咬牙挺著,用胳膊擋著來回的躲避。
也就十幾下之後王鬆山就開始在地上翻滾,哀嚎聲也開始響徹房間,看的一眾小弟瞠目結舌,心說這是個什麼狠人啊?讓自己老大變成這副慘樣。
黑子並沒有一直下手,十幾下後也停下來蹲在地上問王鬆山,“這件事很難辦嗎?”
王鬆山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甩棍就再次落在自己身上,這次的落點是他的大腿根,黑子一口氣抽打了二十多下才停手。
王鬆山已經疼的發不出聲音,那個瘸腿的保鏢拎著刀想衝上來救自己老板,被張毅用槍頂著頭一腳踹趴在地上。
黑子再次問道,“能幫我約E國的上線嗎?”王鬆山疼的通身是汗,然而他也隻是猶豫了兩秒,黑子的甩棍再次落在他的大腿根。
這次他終於扛不住了,連聲求饒,“彆打了,我答應你。”
黑子坐在超大的茶幾上點上一支煙,把氣喘勻了說,“對方是什麼級彆,可彆是個小嘍囉糊弄我吧?”
王鬆山聲音顫抖,“他是E國的製毒老大,起碼我要的貨都是他說了算。”黑子說,“他會說咱們的話嗎?”
“會一點,雖然不精通但是一般的溝通沒問題。”黑子說,“好,你緩一會給他打電話,把他請到你這來,記住,全程用咱們的話說,但凡有一句我聽不懂的你自己掂量著辦。”
這不是恐嚇,是**裸的威脅。
王鬆山連連點頭,足足緩了十分鐘王鬆山掏出手機,黑子對在場的人說,“誰要敢亂說話就請他吃一顆花生米。”
現場鴉雀無聲,隻有外麵的音樂聲穿過破損的門傳進來,倒顯得很真實,王鬆山顫抖的手按下一個號碼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