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被他親,心裡直膈應。
傅驍霆跟傅項浩又在鬥什麼心眼?
她不想跟他睡,可不跟他睡,他要是丟下她,把她關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偷偷看台階儘頭,怎麼出去她都不知道。
他煩她是把好手。
“好,明天你要帶我出去。”
她說得很氣,唇張的弧度比較大,碰到了傅驍霆的唇。
傅驍霆眼裡隻有那兩瓣美味在張合,她說的話他漫不經心的聽。
她說什麼,他就隨口應:“嗯。”
克製不住。
他想親她,於是做了。
她是甜的,就是有點鬨,不乖。
“你……發春嗎?”
還罵他。
傅驍霆不太在意這些,這女人雖然脾氣差,但識時務。
他知道她怕什麼,說得溫和:“晚晚,聽話,不然明天把你關在這裡。”
有效的威脅,他再吻她時,不罵人了,她隻是變成她自己說的死魚。
傅驍霆並不想是一個人的歡愉。
她哪裡敏感,怎麼讓她軟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都是他的強項。
其實她死魚不死魚,對他而言沒什麼,她的身體會自然而然的配合。
偶爾順著她,讓她得逞,他當情調。
除了她嘴硬他毫無辦法,她剩下的所有都圈在他的城池,沒人能染指。
看到她在床上毫無招架之力,他突然起了逗她的念想,身下的浴火被他控製住,他不給了。
顧晚在微顫,兩條腿下意識的蜷縮。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風停雨歇,她難受死了,咬著牙,恨極了這種生理反應。
這可能是大自然為了生生不息想出的損招,種出禁果,讓人欲罷不能。
但想讓她管他要果子吃,做夢。
這果子,都彆吃。
“完事就起開,我要睡了。”
顧晚死盯著他,要不是怕得罪他,被他關起來,她很想一腳把他踢下床。
身上的男人不動,有意無意的磨她。
很鬨心。
傅驍霆看出點什麼,取笑道:“睡得著?”
他嗓子緊得很,像八百年沒喝過水,乾涸得被沙化。
顧晚知道他也難受,不接招:“你睡不著就去數羊,我反正睡得著。”
他們之間嚴絲合縫,顧晚翻身很難。
但她硬生生在他身下擠著翻了個身,順便翻出他的懷抱,隻是他修長的手臂還圈著她。
她懶得管,閉著眼睛開始睡。
其實腦袋裡麵在放鞭炮,瞌睡蟲一隻沒有。
尤其當他的指腹輕撫她的脊椎,緩得像平靜的溪流靜悄悄的流向她尾椎骨,她隻覺得電流在全身亂竄,更加心神不寧。
他吻她光潔的肩頭,蠱惑的話就在她耳邊回蕩:“可以,我數羊,你先睡。”
傅驍霆嘴上這麼說,根本沒想讓她睡,他的大手鎖在她胸前,他們貼得越來越緊。
滾燙的欲念如岩漿,灼燒著她,他的唇在她肩膀和脖頸各處遊走,隨意褻玩。
傅驍霆簡直惡劣得不是人,跟野獸沒什麼兩樣,甚至比野獸更惡劣。
顧晚不願意服軟,緊咬著牙,看誰先被火燒死。
當她有種瀕死感時,人突然被傅驍霆掰過,她麵對著他。
“你贏了。”他話落,含著她的唇肆意的吻。
顧晚沒覺得自己贏,不管怎麼樣,她都是輸。
她的神誌變得迷糊,活了死,死了活,被傅驍霆操控著。
他的欲很旺盛。
明明她都退步到隨便他在外麵有多少個女人了,甚至他把白素素的肚子搞大,她也一個字沒提。
為什麼他還要折騰她?
顧晚累得身體要散掉,委屈了:“我不要來了。”
她埋著頭,被他禁錮在身下,沒地方可去:“我會聽話,你不要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