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見過很多種珠寶,但這種工藝她沒見過,造價不便宜。
她忍不住看向傅驍霆,這個男人對女人確實大方。
傅驍霆走向她,接過手鏈幫她戴上:“找到就好。”
顧晚看著他幫她戴手鏈,幾根乾淨白皙的手指像是完美的藝術品,骨節修長而分明。
她從前會畫漫畫,這雙手可以媲美漫畫手了。
在手鏈扣上後,小海豚再次垂下,很好看。
剛開始這條手鏈其實並不出彩,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
顧晚歪著頭,看著手鏈出神,等回過神,再看傅驍霆時,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正盯著她瞧。
傅驍霆看她看得很認真,多半不安好心。
顧晚不想跟他鬥心眼,擺擺手:“我睡覺了。”
她是真要休息了,今天折騰到現在很累。
忽而,她的腰肢卻被有力的雙臂給環住,人圈在傅驍霆胸前。
傅驍霆隻圍著浴巾,上半身袒露著,性感的鎖骨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他這副美好的皮囊,顧晚見過無數次。
這時,低沉的嗓音傳入她耳中:“今天去和平會所乾什麼?不是讓你不要亂跑。”
到底是問起來了。
顧晚沒隱瞞:“去查我爸爸的事。”
傅驍霆低了點頭,薄唇就在她耳邊:“有頭緒了?”
她耳垂上暖烘烘的,顧晚不自在,語速有點急:“查了銀行流水。”
傅驍霆並沒有再做更親密的事。
他跟她保持著一點距離:“為什麼警察要帶你走?”
“我和周婷她們跟百辰的徐國坤在一起,徐國坤喝醉了,警察誤會了我們,所以把我們帶走了。”
顧晚說的都是實話,這些事沒必要對傅驍霆撒謊。
她以為盤問要結束了,傅驍霆突然又冷不丁問:“你經常在宋冉麵前說我壞話?”
額!
不是經常,是逮著機會,就開罵。
她恨不得登個廣告,昭告天下,他是個渣渣。
顧晚怕他找宋冉麻煩:“一人做事一人當,冉冉罵你的話都是我言傳身教,你可以算在我頭上。”
傅驍霆輕嗤:“這麼有擔當,你想怎麼算?”
顧晚心不甘情不願,咕嚕兩句:“你想怎麼算,就怎麼算。”
傅驍霆一本正經:“既然禍是你這張嘴惹下的,就讓它承擔。”
顧晚聽出他不懷好意。
她這張嘴已經承受他夠多了,特彆是他吸吻她的時候,感覺嘴皮都要被他吃乾淨。
顧晚不做聲。
男人在她耳畔命令:“吻我。”
顧晚就知道他是這種死德行。
他們接吻過無數次,沒什麼好矯情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他。
顧晚就隻跟他接過吻,吻技跟他十分相似。
他愛吸她,咬她。
她也吸他,咬他。
他的唇是溫溫軟軟的,顧晚沒太用力氣,像蜜蜂落在芬芳的花蕊上,啜飲著花蜜。
當她探入他的領地時,他毫無保留向她敞開,任由她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