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霆正在往書房的方向走,他這些天總是要在書房開視頻會議,可能太忙了,還睡了好幾天書房。
顧晚正想著要不要跟進去,傅驍霆牽了她的手“少管傅家的閒事,人各有命。”
很無情的話,但傅驍霆向來如此。
顧晚心裡沉沉的“安然要是被欺負了,肯定隻會自己受著。”
以前在傅宅,她沒少見傅沛然欺負傅安然,傅安然性子很軟,一被欺負就躲起來,像隻鴕鳥。
可能真是人生人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聽說傅項天不管孩子,即使離了婚,也是各自的媽管得多。
傅安然的母親性子軟,養出來的孩子也就性子軟,傅祁南和傅安然都屬於這種,不爭不搶。
傅沛然的母親插足傅項天的婚姻,還生了私生子,後來小三上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所以她的孩子被她教育出來,也沒走偏路,心眼歪的跟上梁如出一轍。
“誰受欺負了不是自己受著?”傅驍霆意味深長,突然關了書房的門,把她抵在門後“你心疼她,不如心疼我。”
心疼他?
他也被人欺負過,從小受人白眼,背井離鄉。
所以他對傅家所有人沒什麼感情。
顧晚從他手臂下鑽出去“現在沒人敢欺負你,隻有你欺負彆人的份,你就總是欺負我,難道不該是你心疼我?”
傅驍霆把她撈回來,低著頭,睨著她“我什麼時候真的欺負過你?若我不心疼你,怎麼可能讓你處處不吃虧?”
他再次靠近她,不給她再次鑽出去的機會“隻有跟你做買賣,我才願意虧本。”
這男人,把白素素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可不是一條魚,隻有七秒的記憶,你算計我的日子還少?”顧晚抵著他的胸膛,不許他靠近。
他對她色色的,隻要靠得近,他總會做點什麼。
傅驍霆見她防著她,想起了上次她勾搭他,說她是魚的事來。
他低低的笑“你說說我算計你什麼了?”
大概知道她會說些什麼。
可他喜歡聽她說話。
那唇生動的時候,很誘人。
顧晚控訴“你總是幫著白素素欺負我,還威脅我,強製我做這做那。”
她果真說的這些,傅驍霆聽著,是被兩瓣微張的唇勾住,情不自禁噙著,輕吮。
他能戒煙,卻戒不了她。
她受傷的這些天,他沒碰她,怕自己無法自控,睡在了書房。
很甜美的味道,越吻越上癮,想要更多。
當吻得很深時,懷裡的女人不高興了,用粉拳捶他肩頭。
傅驍霆緩緩退出來,又舍不得,纏綿的和她磨了磨,才離開她。
顧晚喘息著,癱軟在他懷裡,迷離的大眼嬌滴滴的瞪著他“心虛了,就用這種下流的手段?”
傅驍霆勾著薄唇,溫熱的指腹輕輕擦拭著她唇上的水光“嗯。”
他沒否認,顧晚心裡酸溜溜的。
突然他又道“擔心表現得愛你,你會因我受傷,可不愛你,我又做不到,每天想著法子留住你,很難,能不心虛?”
顧晚沒想過傅驍霆會有跟她說甜言蜜語的一天。
她對他的防備心不知從何時起,變得薄如紙。
又要壓嘴角。
她反倒變成了轉移話題的那個“你是不是親我的時候在想那種事?”
傅驍霆剛才吻她,又吻得深,來來回回,她舌根到現在都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