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完了?”龍麗看向送完人回來的冷亦寒問道。
冷亦寒朝她笑著點了點頭。
“此番一彆,隻怕又是許久再見去了。”他道。
“所以珍惜每一次難得的相聚。”龍麗挽著他的手,二人同步進了宮門。
“是呀,這就是作為帝王的無奈。”他道。
“對了,我和舒商量好了,打算今晚為太妃拔毒,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還需要你多做做太妃的工作。”
“好!”
“你也累了好多天了,最近都沒有休息好,待會好好去休息吧,晚飯後直接去太妃娘娘那裡就行了。”她貼心道。
“你呀,說你什麼好!”太善解人意了,好的讓他不知說什麼好。
“所以你得好好對我!”
“好好!”二人有說有笑的相互邊走邊打情說俏。
晚間。
玉蘭宮裡。
太妃靜躺在床上,麵帶淡笑朝龍麗和舒華利二人道:“皇上已經跟本宮講過了,本宮也知道這毒太過凶狠,想要拔除少不得得受些皮肉之苦,你們無需為我擔心,我能忍住的。”
“娘娘,您若是實在忍不住就告訴我一聲,我還是有辦法讓您不至於那麼受罪,隻不過身體可能有留下一些小小的副作用,不過事後養養就好。”龍麗道。如果太妃承受不住,那麼她就用麻醉藥,這樣也可以減輕一下疼痛,隻是麻醉一散,之後還是有些痛的。
“好!”太妃點了點頭。
龍麗看了眼舒華利,舒華利點了點頭,然後她再看向不遠處整理藥箱物品的劉依純道:“老師,我們開始吧!”
“好!”劉依純點頭。
遣退了不相乾的人,然後朝門外等候的冷亦寒交代一番,便關了門,屋裡隻留下五人,龍麗、舒華利、黃娟、劉依純及一名太醫院的太醫。
四人都事先商議出了方案,所以各自有條不紊的做著各自的事情。
黃娟和太醫打下手。
舒華利、龍麗、劉依純準備拔毒。
主手還是劉依純,他是老醫生,而且最近中醫和西醫上都有所提升,所以由他這個老薑動手最穩妥,而舒華利和龍麗則各執一旁,隨時準備搶救。
一切準備就緒,他們直接讓太妃躺好,劉依純讓太妃口服了幾種藥後,再轉身與那位男太醫走到一邊去,再由著舒華利和龍麗二人將一些調製好的藥汁塗抹到太妃全身,再穿戴整齊,蓋上被子;劉依純二人再返回室內,劉依純以銀針紮入太妃幾大穴位。
沒多久太妃有了反應,隻見她痛苦的皺著眉頭,但是卻強忍著那股錐心的疼痛,緊咬著唇,臉色泛白,一雙手緊握著,指甲快嵌進肉裡掐出血來。
漸漸的,疼痛越來越難受了,太妃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了。
顯然藥起了效果。
幾人都耐心的等著,看著,隨時注意著。
太妃沒想到這種疼痛太過痛苦,簡直讓她生不如死都想輕生而去。後來還是龍麗實在看不過去,走上前一手拍在脖頸處,太妃暈了過去。
黃娟無言地朝她笑著豎起大拇指,口型道:強悍!
“這種痛苦彆說習武的男子都難以承受,何況本就柔弱的病著的太妃。還是睡了的好。”龍麗淡淡道了句,然後便看向劉依純:“老師,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劉依純點了點頭。
將近半個多時辰,就拔那幾根銀針就讓劉依純滿頭大汗,舒華利適時貼心的拿著手帕不時地給他擦著,而他則一根根將拔出的銀針遞給龍麗,龍麗接過銀針,再次又給出新的,他接過再次施針,連番三次施針再拔出,一次比一次救,三次拔完針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然而睡著的太妃卻被那股疼痛痛醒了過來,剛好醒來之時吐了幾口血,血液到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還冒著煙,那被毒血侵染上的地毯瞬間缺了個洞,變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