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華利那邊已經順利得到淺衾島的相助,黃娟與尹寓鳴這邊也是。此時的他們已經在墨魂隱的勢力分布暗莊裡喝茶。
當看到那枚墨綠色的木質令牌時,這裡的主事現在還時不時的打擺子。那可是主子的令牌,整個靈魄門最高的墨令,門主身份的象征,就這樣被一個女子隨隨便便的不當回事的拿了出來。
一想到剛剛她那很隨意拿出來的樣子,他就想打擺子。她到底知不知道這墨令的重要性,知不知道它的價值?他懷疑她還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這般隨意。這東西可是比黃金還值錢,價值連城都不為過。一個墨令,隨意調動靈魄門的任何部門的屬下,行使權簡直如同門主本人。
門主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這麼的給了一個異世人?你真是認真的嗎?
不是傳聞不近女色的嗎?怎麼現在……
邊喝著茶邊心裡彈幕無數。
相對於舒華利的壓力加條件,而她這裡倒是輕鬆隨意的多。在她心裡,她早已將斷魂當成好朋友了,既然是好朋友那自是不客氣了。如果換做斷魂有難她也會全力相助的。
隻是不巧的是,斷魂真的閉關了,而且還閉關有些時日了。
不過好在,她也隻是想請他的人幫摸一下離添玥的底。這次也非異世人不可。離添玥請了異世人,已經不是冷亦寒他們能對付得了的,所以她必須要摸清楚對方的實力,才好想對策應對。不過她倒是不知道原來斷魂給的那個不起眼的木質令牌這麼有分量,看那主事激動和驚訝的神色,就知道這東西肯定十分重要。不會是斷魂的身份牌吧?她好看的秀眉微挑,淡淡掃了眼對麵喝著茶靜待她說話的主事。
“事情是這樣的……”她將龍麗在皇宮被掠的事情大致說了遍,至於離添玥與冷亦寒那些事想必已經不需要她來說了,那些人應該早得了消息去。
“這麼說來,掠走龍姑娘的定是異世修者無疑。”那主事的道。
“嗯,隻是那人修為極高,我們現在還不知那人底細,不敢輕舉妄動。”她想起那人當時設下的禁製眉頭不由地緊蹙。當時她和舒華利是完全不得動彈,而且從那黑衣人出現到消失前後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隻是聊幾句天的時間,來去乾淨利落,目的明確。
主事人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了。看來這姑娘來是想讓他們協助暗中查探那人的底細。
“既是異世修者,那麼姑娘接下來有何打算?”能持門主墨令的人,身份自是不簡單,但是端看這姑娘沒有一點玄力和修為,定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就算他們查到了底細,她又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