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正說到白衣男子正鬥到酣處見對面人多勢眾,不由得心中發慌,手腳不免有些發亂,那對面黑漢子大喜,精神抖擻,長柄三苗刀好似閃電般刀,過處殘影斬落葉,白衣男子漸覺膀臂發麻,暗道不好,只得封住命門欲趁機逃走,那黑麵大漢哪裡放他,處處緊逼,只逼得白衣男子只有招架手,並無還手力。那黑麵漢子三苗刀一招抹秋斬,寶刀銜著刀鋒奔著白衣男子咽喉就斬,嚇得白衣男子身體後仰刀貼著前心而過,白衣男子剛起來,那黑麵大漢刀中帶腳奔白衣男子小腹便踢,白衣男子再想躲閃便已不及,只得腹中唅氣,硬生生挺住,只聽見咣的一聲,那白衣男子憑空飛出三丈遠,正撞到陸翔身下的牆上,白衣男子覺得胸口發熱,一口鮮血噴出體外,周圍軍士立刻收縮,意欲活捉白衣男子。陸翔暗中思想,這人與縣令為敵便是我的朋友,況且救人活命功德無量,我必要相救,故此翔拔出長刀擋住軍士刀槍,架起白衣男子飛身跳上牆,飛奔西城而去。
領兵帶隊者正是湯谷、湯伯玉,湯谷見了大驚,高喊萬不可放了他去。眾軍士沿著大街緊緊不放。
黑麵漢子手擎三苗刀也不來追,冷笑道:“哼...半晌,黑麵漢子從懷中取出一道黃符印,對著符印念動咒語,向空中一拋,頓時化作漫天熒光,齊齊朝陸翔而來。”
縣令見的真切不明其意唯唯道:“上仙這是為何?”
那黑麵漢子道:“我意尋其巢穴,可一舉殲之。”
縣令大笑道:“妙啊。可不知方才用的什麼法術?可否告知,也讓本縣長長見識。”
黑漢子猶豫半日道:“這個不難,不過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和時間,容我日後再慢慢與你說罷。”縣令不敢違逆只得強做歡顏退了下去。
棄了縣令卻不細說,陸翔架著白衣男子哪裡跑得快,只得且戰且退,累的陸翔熱汗直流,無奈大敵當前怎能鬆懈,四面都有軍兵聚攏,二人各拿兵器與軍士展開激戰,一人捨命萬將難敵,只殺得刀槍亂飛血染長衫。直殺得天光見白,血流成河,屍體散落街道,哀嚎不斷,陸翔雖然厲害,可體力難支,那白衣男子負了內傷,無奈也只得血戰。時天色見白,二人身體戰戰,只累得刀槍彈反不出,棍劍招架不住,眼似搖燈昏暗,手如軟藤難纏,腿似蛇身嬌弱。
二人正奮力血戰時,那黑麵大漢騎馬而來,眾軍士分列兩側,黑麵漢子見了二人狼狽模樣哈哈大笑道:“歐陽少俠,別來無佯乎”
那白衣男子冷笑一聲,也不避諱,扯下蒙臉布,陸翔這才看的真切,見此人面白如傅粉,眼如羊脂玉,極其俊俏,只是已滿是鮮血,陸翔看的呆了。那被叫做歐陽少俠的人冷笑道:“算你眼利,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隱瞞了,咱們開門見山,你想怎麼辦。”那黑衣男子道:“歐陽春雨你別跟我耍橫,今天落到我的手裡你還想活著離開嗎。但是我師父有話,只要你交出血珍珠,你就可以走。”
陸翔聞聽大驚原來這個叫歐陽春雨的奪了血珍珠。歐陽春雨一陣冷笑道:“哼...那麼敢問你是哪位,尊師又是哪一位?”
黑麵漢子亦冷笑道:“既然歐陽少俠有興趣,我便告於你知,小名小姓,在下姓褚名浩、字正芳。”
歐陽春雨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褚正芳?”
被喚作褚浩的打趣道:“呦,看來褚某還是有點小名氣。”
春雨:“那你師父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七劍客之一,絕命劍客赤心赤紅霄了。”
浩:“算你小子有些見識。”
春雨道:“既然你是赤老劍客的高徒,又知道我的身份,因何攔住我去路。”
浩:“春雨兄不要這麼說嘛,誰不知道您是劍仙的徒弟,你還有一個師弟,兩個師妹,不過你這大師兄也算可以的,四個人中數你能耐最差,怎麼好意思當大師兄。”
春雨冷笑道:“哼,沒錯是我能耐最差,不過我的幾個師弟師妹就在附近。”
儲浩聽後更是仰頭大笑道:“歐陽少俠,都什麼時候了還做夢呢,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師兄四人個朝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尋找血珍珠,如今只你孤身一人,怎麼還能有救兵呢?還是那句話,把懷中的血珍珠放下,我可饒你不死。”
歐陽春雨思量半天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儲浩聽後疑惑道:“哦?少俠有何要求儘管說。”
歐陽春雨道:“血珍珠可以給你,不過我要與這位壯士一起走。”
儲浩聞聽猶豫道:“額,少俠,放你我已然擔了風險,若連他一起放,恐怕不行吧。況且這人是國家通緝的要犯,萬萬放他不得。”
歐陽春雨道:“既然褚俠客不放人,恕某不能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