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程接著一程,一路接著一路。不多時,有兩座高山攔路,這兩座高山分例兩側,只有中間一條有三丈寬的大路,兩側則是光如鏡面的石壁,其它的再無路了,而在路的正中間站著一個胖大的和尚,這和尚有趣極了,身高足有二丈有佘,橫著足有二丈八,就像一個大肉球,可是就這麼高個和尚,卻長著兩條又短又粗的腿,看上去又好笑,又嚇人,整個一條路都被封死,真好像小山一樣。
這和尚生是何樣人物,有詩為證:
大漢生來好模樣,執戟凌霄隨意蕩。
九天九地常思飲,玉樓宮閣為我尊。
玉皇無端生惡火,南宮賜我三千錘。
從此種下無邊果,日日食心難得脫。
二人見了好笑,這個大和尚往正中間一站,一條大路被封了個嚴嚴實實,乾脆就過不去。
二人緊鎖雙眉,諸葛秋月道:“師兄,看來想過去一定是要打過去了。”
歐陽點點頭道:“卻實如此,不過我們還是要先禮後兵。”
諸葛秋月瞭解歐陽的脾氣,故此不便阻攔,向後退了一步把道路閃開:“歐陽向前一步拱手抱拳道:“大師一向可好,敢問大師法號,在何處出家,在下有禮了。”
那和尚早就看見歐陽春雨了,打量著前方的年輕人,微微點點頭,聲音略顯微弱道:“問我啊,你聽好了,在下法號淨難,孃家姓篤,我叫元白,就出家在這誘仙陣。年輕人,你是想過我這道關口嗎?”
歐陽先是一愣,暗自思想這個和尚這麼好說話,難道有門?我要好言相求,如果真能求下來,那也免了一場殺戮,故此聲音略顯誠肯道:“大師,確實如此,我們兄妹二人被人誆入這誘仙絕命陣,的確想要破陣,還請大師行個方便。”哪知道那大和尚冷笑一聲道:“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是破陣的,我是守陣的,你見過有守陣的一招不發就讓破陣的過去的嗎,這不是笑話嗎?你若真有本事便來與我拼個死傷,你要是真能把我贏了,隨你怎麼處置,你看自怎麼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說什麼,只好動武了。
歐陽春雨抬起寶劍指著和尚道:“即然如此,在下可要得罪了。”說罷拉開陣勢舉劍便刺。這胖大的和尚並未躲閃,舉起肉乎乎的大手,掛著風聲拍向歐陽春雨,這和尚身長極高,那大手更是不成比例,足有一人大小,歐陽春雨不敢去迎,只好猛的趴跗在地,這一掌沒有拍上,歐陽春雨見機大喜,腳下猛蹬地面,這身體好像離弦之箭刺向和尚咽喉,可沒想到的是這胖大的和尚看著笨拙,兩支臂膀卻快似閃電一樣,歐陽的寶劍還沒靠近,和尚的另一支手掌直接迎了過去,歐陽躲閃不急沒有辦法只好用左掌猛的與之相對,只聽啪的一聲,歐陽被彈了出去,那胖大的手掌急速握緊,還好歐陽彈的迅速,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驚得歐陽一聲冷汗來。
胖和尚哈哈大笑道:“朋友,我勸我還是從哪來回哪去,是方才我並沒想要難為於你,不然的話焉有你的命在。”歐陽滿臉通紅,但也無可奈何,但見美仙娥,氣得渾身發抖,雙眸子寒光閃現,舉起寶劍一道寒光,來刺大和尚,大和尚見有人來戰不由得火撞頂門,張開長大的雙臂握緊雙拳頭,猛扣諸葛秋月的兩側,秋月見雙拳來了並不慌亂,急忙身體下沉,雙腳落地後便猛蹬地面,身體就像離之箭,不給人以喘吸之機,急忙腳下用力,身體猛的向後,那惹大的身體就好像一架大山移動一樣,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麼大的塊頭境然並無絲豪懈慢,那身體好似劃過的流星,而後舉起右臂張開大手,泰山壓頂似的,就往下拍,秋月見勢不好在空中就勢一個十八滾,躲過這一掌,接著腳下下用力,再次猛蹬地面,刺向和尚哽嗓,大和尚再想躲可就來不急了,只聽見噗的一聲,寶劍正釘到和尚的哽嗓上,這和尚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身體在急速變小,不一會,變得與正常人一般大小,咕的一下栽倒在地,這人還沒嚥氣,衝著諸葛秋月笑了笑,笑容極其輕鬆,而且充滿謝意,二人不明,歐陽便問到,你這是何意,和尚用很小的聲音說道:“謝謝你們。是你們幫我脫離了苦海,我在這日夜受盡若難,每日受萬蟲的啃食,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今你們一劍把我殺了,我實在是感謝你們。”說完手一滑,死了。
二人相視一眼,覺得好奇怪,歐陽心中好一陣不是滋味,怎麼覺得大和尚言語似乎是話裡有話,日後有機會定要問個明白。諸葛秋月到是不在意,只道過了一關,在這陣中除了自己人剩下的都是敵人,也難怪她會這麼想,這裡是龍潭虎穴,稍不注意隋時有可能沒命。
二人只好繼續前行,剛行到一處山坡上但覺地陷天崩一般,大地都要傾倒,同時,腳下正在陷落,歐陽,諸葛只得猛的向後,可惜為時已晚,兩人腳下發虛,整個人連同碎石一同落入地穴中,只是這地穴只不過是露天的一個大坑,像是天坑,二人落下後上邊急速佈下一層結界。可是還是有兩人的身法太快,被他鑽了進來。
二人落到天坑中,四周頓時出現無數的人,高矮胖瘦形態各異,有人也有獸,有男也有女,有美也有醜。總之都是敵人,眾人見坑中有兩個人各個大笑,有人高聲說道:“你們也不過如此,凡是落入我誘仙陣的人好像還沒有活著出去的。”
諸葛秋月氣得玉體直抖,說道:“真是好個誘仙陣,處處都是機關。”
那兩個進來的人張牙舞爪,欲要行兇。諸葛道:“大師兄,你且稍息,待我斬了這兩個東西然後一起衝出去。”
歐陽點頭稱是回道:“現在我們沒有退路了,師兄相信你,但你要千萬小心,能成則成,不行便馬上收手,現在只你我二人,千萬儲存實力不可呈能。”諸葛長揖只說了句是,向後退了幾步,來到距離較遠處。
秋月橫眉,滿臉怒氣,雙眸子幾乎瞪裂,大呵道:“你們哪個不怕死的先來。”
言語方落,只聽得敵陣中先有一聲音,這聲音好生的沙啞說道:“大家莫慌,量一個小小的女子有什麼好怕的,等我幾下把她的人頭摘下。”話剛說完,但見剛才那兩個人中間跳出一箇中年男子,但是他剛一走出來,諸葛秋月便再沒心情看他第二眼了,見此人身長不過四尺,骨瘦如柴,還稍有一些駝背,最特殊的是他那張臉,本來個子小但是卻長了一個特大號的腦袋,全無一絲血,讓人一看混身起雞皮疙瘩,而且長了一個全小的五官,小鼻子、小眼睛、小耳朵,小嘴,小眉毛,全小五官也就算了,可是本來挺大一張臉非往一處湊和,都長一塊了。
諸葛秋月心想,就這位怎麼合計長來著,故此極耐著性子看了看他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依然是一副沙啞的嗓子冷笑了兩聲說道:“要問我,我叫鞠琿,現官居誘仙陣將軍之職。”
秋月聞聽冷笑了兩聲,什麼?你們還有將軍?難道你們還有一個國家不成?
鞠琿笑道:“那是當然,我們這因何不可有國家啊,你們歸你們的司馬晉,我們這歸我們的誘仙陣,本就是同樣的人,為何就做不得同樣的事。”
諸葛秋月擺手道:“這個我管不著,不過現在我們被人誆騙到誘仙陣實屬無奈,可否請將軍把路讓開,好行個方便。”
鞠琿聞聽後仰天大笑道:“小娃娃,天下有太多的事是不公平的,又有太多的人是被冤枉的,可又能怎麼樣呢,人還得生存,再者一說我們這裡的人哪個不是被冤枉的,如果我們要是放過你們,那我們不也是被冤枉了嗎?”
諸葛秋月怒道:“鞠將軍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在下不懂,不過聽你的意思是非動手不可嗎?”
鞠琿:“然,諸葛秋月,別看你闖斷涯,斬飛虎,又殺了胖和尚篤元白,那些都是微不可提的貨,這次你可是真沒這麼好運了。”說罷從腰中抽出一件軟兵器,是一杆鏈子槍,二尺長的槍頭寒光閃閃。諸葛秋月不敢半分大意,手提長劍不住地釘著對方。鞠琿突然發起進攻,,左手猛的向前一抖,槍頭像是離弦之箭,直刺諸葛秋月的面門,秋月不敢大意,寶劍不能擋他的槍桿,只能撩他的槍頭,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槍頭被彈上了天,鞠琿借彈力右手握緊槍纂使勁往上一撩,諸葛秋月向右稍邁一步,然後猛蹬地面,舉起寶劍直刺他的面門,鞠琿真個有此功夫,即便諸葛秋月身法如此之快,還是被他躲過,諸葛秋月冷笑一聲,右手棄劍左手反持劍柄,再一招鳳凰展翅,這地招實在太突然了,鞠琿實在沒料到在這一手,躲閃不急,劍苗正刺入後頸,畫面瞬間定格在這一刻,能有好長一段時間,死屍緩緩倒在血波之中,鞠琿做夢沒想到會是這個下場,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場戰鬥乾淨利索,沒一點拖拉,在場上的人無不驚奇,歐陽春雨也是喜出往外,竟沒想到三妹這麼厲害,從心往外那麼高興。
眾敵人見折了一員大將,便是一陣躁動。正此時,從敵眾中跳出一人,諸葛秋月見他好像與放才死倒到是頗為相似,不用問一定與他有些干係,但按常例依然是要問明白,這是江湖人的規定。
秋月收劍,耐著性子揖道:“敢問一聲,閣下是哪位?”
那人二目充血,道:“我,是剛才死者之族弟,我姓鞠名遠。你休要狂傲,看我取你項上人頭。”說完也扯出一條鏈子槍,直刺諸葛秋月的面門。不知諸葛秋月是否能勝得了鞠遠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