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傾有些困惑,自我懷疑。難道是太久沒有碰男人,才會讓她的感受被無限放大?
見她避開自己的目光,露出惶惶不定又茫然無解的表情。
塗山凜這才停下玩笑,開口道:“我的意思是,你剛才對我的提議心動了?”
江雪傾倏然看向他,臉上遊移不安的表情頓時有了歸屬,她的心定下來,鬆了口氣。
“幸好是這個意思。”江雪傾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坦白道,“凜少放心,我呢一點都不想通過抱你大腿的方式,通關整場內訓選拔。這既是對我自己專業能力的尊重,也是對合香師這份職業的尊重。”
她的話義正言辭,光明磊落。一如塗山凜從前認識的江雪傾那般。
可是……
塗山凜的目光靜默地落在江雪傾的臉上,剛才聽完他的解釋後,她陡然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而後又是劃清界限一般稱呼他為‘凜少’。
江雪傾她似乎真的一點也不願意跟他再扯上關係。
難道她心中還在惦念從前那位港大top1?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塗山凜的心情陡然間晴轉暴雨,還是雷暴。
“你繼續休息,一會兒白雨沛會把藥送進來。”
“唉?”這男人的態度怎麼說變就變?
江雪傾莫名其妙地看著塗山凜控製輪椅,忽然轉身朝房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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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後。
江雪傾躺在床上正想繼續醞釀睡意,可五臟廟饑餓難耐,咕咕直叫。
她撐起上半身,朝著房門方向大喊:“喂,門外有沒有人?我肚子餓了,有沒有飯吃?喂!有人管飯嗎?塗山凜?白雨沛?”
江雪傾連喊幾聲,門外毫無動靜。
就算監獄裡的犯人好歹還管三餐,而她被丟在房間裡,連個回應她的人都沒有,是打算就這樣讓她餓暈過去嗎?
江雪傾餓的暴躁,掀開被子,正打算自己下床出門覓食。反正她隻是傷了一條腿,另一條還能蹦躂,隻要她保持好身體平衡,出門吃飯還是沒問題的。
她剛要下床,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
“阿傾bb你在乾什麼?快點躺回床上去!被阿凜看到,他肯定要怪我的!”
“他怪你做什麼?”江雪傾坐在床沿邊,不解地望著從門外衝進來的白雨沛。
“他暫時把你交托給我,如果發現你單腳蹦著自己下床,肯定要找我追責的。”白雨沛像是安撫寶貝一般,攙著她的手臂把她塞回床上,“你乖乖在床上躺好,藥已經熬好啦,還有這個。”
他獻寶似的攤開手掌,隻見一盒被裝在透明盒子中的彩色軟糖出現在他掌心中。
“阿凜讓我把這個帶給你,讓你喝完藥以後吃顆糖,這樣就不苦啦。”
江雪傾從他手中拿過那盒糖果,彩色的軟糖,軟糯q彈,正是她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那款糖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