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吳棟眉頭緊皺:“男人不該對女人動手,這是我小時候就聽我爹提到過,他說打女人的男人沒出息,可是秦同誌你剛說的那種情況,如果連領導都管不了,我覺得我隻能動手來解決問題,可真這樣做的話,怕是我沒法再穿這身製服。”
秦焱錚:“……”不知該如何回應。
“其實也可以選擇調離原工作單位,隻要讓對方見不著,應該就能避免再被糾纏。”
道出這麼個法子,吳棟問秦焱錚:“秦同誌覺得此法可行?”
“一半吧。你要知道一點,萬一對方很有背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你調離原單位,對方會找不到你?”
秦焱錚給出自己的看法。
“世上有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
吳棟驚訝,接著他看向秦焱錚的眼神若有所思:“秦同誌,該不會是你有被其他女同誌糾纏?”
“……沒有的事。”
秦焱錚有點心虛。
“你在遲疑,看來被我說中了!”
吳棟一臉嚴肅:“秦同誌,你可不能對不起宋同誌!”
“吳同誌,你想得有點多。”
他又沒什麼歪心思,隻不過是被人糾纏,而他則對此厭煩得很,怎麼可能做對不起自己妻子的事?
“我就說句實話吧……”
吳棟眼裡有點猶豫,不過,他到底還是道出心裡話:“秦同誌,你長得很不安全,走出去,很容易吸引女同誌的目光,如果你心誌不夠堅定……”
後話尚未出口,就被秦焱錚打斷:“你越說越離譜,就我,你仔細看看,是那種很隨意的人嗎?至於我這張臉,是天生父母給的,難不成你要我拿刀子在上麵劃兩下?”
“咱好好說話,能彆冤枉人成不?”
吳棟的性子比較沉悶,但此時此刻卻有一丟丟跳脫,隻見他翻了個白眼兒,估計也是想著秦焱錚看不見,不然,以他身穿製服這樣嚴肅的身份,絕對做不出那樣的小表情。
“我的意思是,你在外要時刻保持頭腦冷靜,要時刻想著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看到有女同誌靠近,最好能有多遠就離多遠,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你自個安全,讓你不會失去宋同誌。”
說到後麵,吳棟其實有點在打趣秦焱錚。
“……”
他本來就和女同誌很保持距離好不?秦焱錚對吳棟不滿起來,他輕哼了聲,說:“就這麼一會工夫,不覺得自個的話多了些?!”
聞言,吳棟壓了壓彎起的嘴角,啟口:“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秦同誌即便不愛聽,反正我也已經說了,你要是生氣,我不介意被你罵兩句。”
“我很小心眼?”
秦焱錚再次輕哼了聲,徐徐說:“但我得為自己言明一點,在外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宋嵐的事,你要是哪天嘴巴沒把門,敢在她麵前敗壞我的名聲,即便我現在看不見又無法行走,也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吳棟笑出了聲,他知道秦焱錚是在和他說著玩,不過,從剛才的對話中,讓他越發覺得眼前這人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冷、那麼難以接觸。
約莫到晚上八點半,宋嵐給香香軟軟的小姑娘施完針,又看著小姑娘把湯藥喝完,她說:“吃顆奶糖甜甜嘴,然後去院子洗漱,等上床睡覺時記得自個蓋好,要不然夜裡著了涼可不好受。”
“……嗯。”
小姑娘乖巧懂事地點點小腦袋。
“大嫂現在去給你大哥的腿做按摩,你是去找你小哥玩會,還是和大嫂一起去你大哥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