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嵐“早起還要跟著我習武,你確定中午上課能有精神?”
“好吧,我去洗漱。”
他沒法確定,如果今晚休息不好,明中午上課……搞不好他真會趴桌上睡著。
“我看他就是欠收拾!”
聽到秦博延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秦焱錚冷冽的嗓音溢出口。
“能講道理就儘量講道理,要是聽不進去,再動用武力。”
宋嵐這話一出,秦焱錚和吳棟齊齊怔住,兩人都沒想到宋嵐會是這樣的想法。
“很驚訝?”
察覺到兩人的異常,宋嵐笑笑“覺得我是女同誌,容易心軟,舍不得對孩子動手?”
吳棟點頭。
秦焱錚亦點點頭。
“講道理不聽,要是不動武糾錯,難不成要看著孩子上天?”
在她原來的世界,她鎮國公府的小孩如果犯了錯,在長輩講完道理依舊不知自己錯在哪,那麼絕對少不了一頓操練。
簡單點說,就是要打得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而且要你心服口服,不敢再犯!
不過,他們鎮國公府的小孩都相當有眼力見兒,且有家規約束,在外麵輕易不敢犯錯,倘若不小心著了他人的道,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回到府上不等長輩們開口,便規規矩矩道出事情始末,是自己的錯,不會否認,心甘情願受罰——跪祠堂!
而被用武力糾錯的,她隻記得在二哥身上發生過一次。
那會二哥十二三歲,少年鮮衣怒馬,有次隨同齡幾個勳貴家的公子哥去郊外騎馬,許是玩得興起,一幫少年竟然騎馬踩踏農戶的莊稼。
被農戶發現,自然要討公道,少年們卻嘻嘻哈哈大笑,不覺得自己有錯,還辱罵農戶是賤民,揮動馬鞭恐嚇。
她二哥倒是背著其他幾個公子哥給了農戶銀子做賠償。
結果事情不知怎麼被皇上知道,上早朝時礙於臣子們的臉麵沒有指名道姓申斥,但把事情卻詳實說出。
散朝後父親被皇上叫去禦書房,稱讚父親會教子——知道損壞農戶莊稼賠銀子。
然,父親並不覺得高興,回府後,二話不說就操練二哥。
哪怕二哥知道緣由後解釋他有賠銀子,依舊被父親操練。
二哥脾氣上來,在父親問知不知錯,堅決不低頭,說自己無錯,在他看來,既然賠了農戶銀子,那麼就算有錯,也已彌補,父親憑什麼還要揍他?
可是在父親這,二哥錯在壓根就不該騎馬去踩踏農戶的莊稼,和有沒有賠償農戶是兩碼事。
最終,經過父親一通操練,年少的二哥到底是醒悟了過來,知道父親為何操練他,知道他不該和那幾個勳貴家的公子哥、騎馬去踩踏農戶的莊稼。
被打得心服口服,且很是自責。
後來都不用父親說,親自上農戶家裡誠懇道歉,取得對方原諒後,二哥整個人像是一下子長大了,變得比以前穩重很多。
吳棟“我們農村有句話叫‘孩子不打不成器’,我覺得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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