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罵人,但是想想他如果罵了,估計也是對牛彈琴,畢竟阮未未腦子不正常。
最後,他揉了揉額角,決定還是不為難自己了,明天讓律師處理好了。
正當他想要走人的時候,阮未未突然從背後抱住了他,繞到他腹部的雙手還想解他襯衣扣子。
秦言都懵了,阮未未之前當他小情人的時候,可是誓死不從的啊!
她現在想乾嘛?以身還債?
沒等他反應過來,突然聽見“哢嚓”一聲,他抬眼看去,便見許蕎正舉著手機笑眯眯地拍照。
他瞬間一個激靈,一把將阮未未甩開了。
許蕎欣賞著手機裡的照片,嘖嘖道:“秦少,你這都玩到我眼皮子底下來了,是不是不太禮貌啊?城南那個項目……”
秦言連忙打斷她,“停!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許蕎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我有照片為證。”
“都說了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秦言那一下因為太激動失了輕重,阮未未差點被他推得摔下樓梯,雖然最後穩住了,卻也把腳給崴了。
阮未未先是被傅時珩和雲卿的“恩愛”刺激到,痛不欲生。
後又被秦言追債,秦言還揚言要告她,給了她很大的壓力。
自覺走投無路後,不由生出“傅時珩可以和彆人上床,她為什麼不可以”的賭氣想法,懷著一絲報複心理,她準備用身體還債。
結果卻又被秦言甩垃圾似的甩開,讓她覺得十分難堪,滿心屈辱。
再加上膝蓋和腳踝處傳來的疼痛,阮未未終於爆發了。
她被逼上了絕路,憑什麼逼迫她的凶手還能過得幸福。
她抬頭看向許蕎,臉色蒼白,臉頰上掛著淚,看上去楚楚可憐。
“許小姐,就是你看見的那樣,秦少大半夜的來找我催債,難道是為了那點錢嗎?他分明就是故意逼迫,想讓我妥協,老老實實給他當情人。”
她原本以為她這麼說,不管許蕎是否喜歡秦言,即便是為了麵子問題,也會找秦言麻煩。
誰知道許蕎卻是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秦言,調笑道:“秦言,出息了啊!”
秦言陰沉著臉,拿出手機給許蕎發了個大紅包,說道:“照片發我一張。”
許蕎無所謂地發給了他。
秦言轉頭就發給了傅時珩,然後看向阮未未道:“你是不是想刺激一下傅時珩,讓他後悔?我把照片發給他了,你現在要不要問問他後悔沒有?”
阮未未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秦言,你怎麼能這麼做?”
事是她自己做的,但臨到頭了,她又怕傅時珩會覺得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輕她,甚至覺得故意把照片發給傅時珩的秦言太可惡了。
逼她以身還債,還要故意讓傅時珩厭惡她。
她甚至覺得她剛剛說的就是事實,秦言就是還沒對她死心,想逼她妥協,讓她乖乖給他當情人。
這時候,傅時珩的電話打了過來。
秦言接通後按了免提,陰陽怪氣地說道:“傅時珩,阮未未那麼愛你,你卻不知道珍惜,現在她不要你了,你後悔嗎?”
電話那端傅時珩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問道:“秦言,你精神狀況還好嗎?是不是沒要回錢,還**了,受到了刺激?需要我幫你告她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