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德義雖心有不滿,卻也不得不遵命行事,故而故意喊得很大聲。
隻是怎麼說呢,太假了。楚辭本想忍住,但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嗯,不願意的話,可以不去的。”
程德義仍是一本正經道:“沒有違抗命令的秀衣執法。”
“好好好,是我多嘴了。那走吧!”楚辭見狀,也故作正經,說著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程德義這次並未推辭,一馬當先,大步跨了出去。
而也正因程德義的存在,邢甜一改之前與楚辭的親密,一路上也沒說幾句話。
楚辭也不在意,將邢甜送回張耀陽的府邸後,便以極快的速度折返回來。
與此同時,身在沈家村外金礦的五皇子和範景瑞也收到消息,匆忙往回趕。
就這樣,三人在大門口碰了個正著。
看來,紫衣使頗為重視邢甜。
心中有數後,楚辭立刻躥到範景瑞麵前:“夫君,待會兒你可要幫我呀。”
範景瑞既未答應,也未拒絕。“娘子,此處並非談話之地。我們回去再說吧。”
楚辭自然明白,但為了不讓五皇子搗亂,她身子一側,便插到了範景瑞與五皇子之間。
五皇子能和楚辭爭嗎?隻能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即便到了紫衣使的院子,這種狀態也沒有改變。
紫衣使見此情形,目光微微一閃,神色卻毫無變化,先是恭敬地向五皇子行禮問安。
然後才對楚辭、範景瑞道:“二位,請坐吧!”
楚辭夫婦也不客氣,各自找了個合適的座位坐下。
楚辭二人剛一坐下,紫衣使便一揮衣袖,立刻有屬下捧著一疊紙恭敬地遞到了五皇子手中。
與此同時,紫衣使開口解釋道:“這是從邢司徒老家傳來的,上麵有邢甜未出閣時的所有資料。”
楚辭詫異:“秀衣執法效率這麼高的嗎?”
紫衣使聞言,腰板下意識的挺了挺。嘴上卻十分謙遜:“在得知張耀陽的嶽家是司徒邢老大人的時候,本使便命人補錄了邢甜的資料。沒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場。”
聽到這樣的回答,楚辭略感失望。“還以為秀衣執法有獨特的傳信工具呢!白激動一場。”
楚辭的聲音不小,紫衣使和五皇子聽得真真切切。
但礙於楚辭的特殊,隻能當作沒聽見。
範景瑞雖早已習慣自家娘子的口無遮難,依舊捏了捏楚辭的手心。
楚辭隻是笑笑,轉頭盯著五皇子問道:“五皇子,除了信鴿,皇家就沒有稱霸天空的鷹隼嗎?”
五皇子聞言,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我們是皇室,不是神仙。用鷹隼送信,你可真會想。”
楚辭轉頭看向範景瑞,見範景瑞點頭,這才相信了五皇子的話。
隨即擠出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對五皇子道:“對不起,您繼續。”
五皇子也懶得跟楚辭計較,接著一目十行地看完邢甜的資料,便遞給了範景瑞。
範景瑞被楚辭帶壞了,索性拉著楚辭一起看。
不過,嗯,效率確實快了不少。
但是,楚辭表示原諒,短短幾頁紙,實在看不出邢甜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