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皆聽嫂嫂的。”然而千言的這話剛一說完,便即刻意識到有所不妥。
“嫂嫂,寧仲乃是十六特意為您訓練之人吧?至於如何去考驗,您其實不必與我講的呀?”
千言凝視了楚辭好半晌,而後才滿是疑惑地說道:“嫂嫂將這些都交由我來做了,那您打算去做什麼呢?”
千言緊緊地盯著楚辭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帶著疑惑開口道:“嫂嫂將這些都讓我做了,你打算做什麼?”
楚辭一聽,眼神略微有些閃躲,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才連忙說道:“誰說我打算將事情都交由你來做的呀,我呀,隻是同你念叨一遍而已。”
說完,楚辭似乎極為害怕千言不相信。
還沒等千言開口,就趕忙伸手阻止千言說話,接著語速很快地繼續說道:“你放心啦,不光是你哦。大姐她們呀也有份的,還有‘女子學院’的那些學子們呀,都可以為學院的商業街提出意見呢。”
說到這裡,楚辭的腦海裡迅速想到前世各種豐富多彩的宣傳活動。
“嗯,我是這樣想的,咱們學院開學到現在也有半年了,也該是時候讓大家見識見識咱們學子的能力了。”
“嫂嫂之前不是還提及要防止學子被坑騙嗎?”千言仍舊未能領會到楚辭興奮的關鍵點所在。
“我說的能力展示,不是在學業還沒完成的時候就去給商家打工啊。而是學院乾脆就以商業街的運營為主題,舉辦一場盛大的比賽……”
然而楚辭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千言給打斷了,隻見千言一臉驚惶地問道:“嫂嫂,您還打算往裡麵投入多少銀兩啊?”
這已然是今日千言第二次提及銀子了吧?楚辭心生疑惑:“千言,家中是出什麼事了嗎?亦或是你大哥那邊……”
千言趕忙打斷楚辭的胡思亂想,“嫂嫂,我發誓。沒有,無論是家裡,還是大哥,都好好的。”
楚辭一臉擺明了你定然有事兒瞞著我的模樣,卻安然靜靜地在那裡等候著千言給出解釋。
千言那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呀,隻能在心裡默默給雲觴道長道了個歉:“哎呀,對不起啦,雲老。”
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呀,先前就是被雲觴道長在那念叨得多了點兒嘛。”
可眼見楚辭還是不相信。
千言一咬牙,乾脆把這鍋又甩回給了楚辭,嬉皮笑臉地說:“況且這不也是嫂嫂您自己說的嘛,隻有賺錢的生意才能長久呀。”
說到此處,看到楚辭一臉的不認同之色。
千言仍是不服氣的輕聲嘀咕道:“倘若實在不可行的話,我們亦能夠細水長流嘛。”
聽到這裡,“細水長流”這個詞一入耳,楚辭心裡就開始琢磨,怎麼想都覺得這更像是凡事都追求穩妥的大姐會說出來的話呀。
要不,乾脆試一試?
這麼想著,楚辭便不再猶豫,直接開口道:“這不是你的想法吧,是不是大姐教你說的?”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楚辭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許探究和思索的意味。
千言未曾料到竟如此輕易地便露餡兒了,“也並非僅是大姐一人之意啦,我亦覺得過於高調並非太好。嫂嫂,您沒有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