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請樓上包廂坐,已經上了菜,咱們邊吃邊聊!”
陳萬裡和賈正初,被索南仁次請到了二樓一個包廂。
服務員上菜時,索南仁次像是為表尊重,還起身專門迎了一道菜,又主動給陳萬裡倒酒。
陳萬裡端著酒杯,仿佛欣賞似的看了看酒杯裡的酒,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索南仁次。
索南仁次立馬說道:“王少放心,絕對沒有下毒。王家與越家關係匪淺,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王少身上胡來!”
陳萬裡翻了個白眼,這家夥還真是不打自招,現代人誰會隨便給人下毒?除非做多了這種事。
“其實下點毒也沒什麼,你敢下我就敢吃。”陳萬裡笑了笑,指了指索南仁次脖子裡上戴的純金葫蘆:
“比如你這葫蘆裡藏的六音草,你都放在指甲裡了,為啥不灑進來?”
索南仁次大驚失色,立馬解釋道:“王少誤會,這六音草,是我平時服用的一種草藥,是治病的。”
他都不明白,剛才自己明明走在陳萬裡身後,背對著的時候藏在指甲裡的藥,陳萬裡怎麼看到的,也沒見二人轉頭啊!
“嗬嗬!”陳萬裡抿了一口酒,繼續道:“這白酒到底不好下毒,你下次還是考慮加點拐兒草的粉末,放在葡萄酒裡!”
“……”索南仁次滿頭大汗:“我哪裡有王少的實力,可不敢把拐兒草放在酒裡!”
陳萬裡冷哼一聲,其實也就是神識掃過會所裡的老板辦公室,看到了拐兒草,隨便詐一下。
這索南仁次,身上帶毒藥,房裡放毒藥,也特麼透著邪乎。
不過這家夥大概率確實沒想給自己下毒。
索南仁次滿頭大汗,中間出去接了個電話,陳萬裡神識探了一下,電話裡在仔細說王遊世的身份。
再回來之後,他臉上的忌憚之色更是濃鬱。
“才知道王少真正的身份,我給王少再賠罪!”索南仁次連悶了三杯酒,才戰戰兢兢的坐下。
“好歹也是個一城地下龍頭,怎麼混的這麼沒品啊?”陳萬裡吃著菜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
“王少也知道,青蒙城這種資源城市,真正賺錢的行業隻有礦,這種肥肉都是越家的。
我也就吃點越家手指裡漏下的,撈偏門手下兄弟多,現在生意不好做,下麵小弟有時候打著我的名號乾點沒品的事,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養人,沒辦法。”
陳萬裡哦了一聲:“你之前說,青蒙城沒你打聽不到的事兒是吧?那你可知道陳大師啊?”
賈正初夾著一塊肉都掉桌上了,他就說呢,陳萬裡怎麼有閒心扯那麼多,合著在這兒等著呢。
索南仁次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陳大師,可真是位高人啊!上個月,陳大師在越家做客,我去越家拜年,還真遠遠見過一眼。
那種大人物,要見上一麵,很不容易。不過以越家和王少的關係,要見陳大師,應該很容易啊!”
陳萬裡不動聲色,淡淡說道:“我找陳大師是旁的事情,不好告訴越家。如果想見見陳大師,你可有渠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索南仁次露出猶豫的表情,隨後說道:“倒也不是沒渠道。我聽說那位陳大師,之前來青蒙給人治病,治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