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見過太子。”
胤禩和胤禛微微俯身,一起給胤礽行禮。
“起來吧。”
胤礽喝了口涼茶,道:“今日孤找你們來,是有件私事想找你們幫忙出出主意。”
“二哥,你我兄弟,直言即可。”
胤禩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衝胤礽點了下頭。
胤礽抬眸看向胤禛。
胤禛跟著道:“二哥,你吩咐。”
胤礽見狀,隨口誇了兩人一句,笑著道:
“孤在京城開了家酒樓,原本每月能賺五六萬兩銀子,勉強夠維持孤的家用。
可去年年底,京城又新開了家酒樓,孤這酒樓上個月的收益大幅減少,才不到三萬兩銀子。
如今,孤這宮裡可是入不敷出啊。
今日,孤叫四弟和八弟來,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法子,讓孤這酒樓的收入向從前一樣?”
胤禩藏在袖子裡的手緊了下,他想了幾瞬後,率先笑道:“二哥,臣弟有一計。
二哥,你可以派幾個禦廚去另外一家酒樓裡,花銀子學學它的膳食是如何做的。
等禦廚們學會,讓禦廚們在它的基礎上,改進改進膳食的味道。”
胤礽蹙眉,想起林棠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想都不想地把這個法子劃掉了。
他抬眸看向胤禛,問:“四弟,你可有什麼好的想法?”
“臣弟的想法與八弟所說彆無二致。”
太子一開口,胤禛便猜到他說的酒樓是林棠開的。
因為酒樓名字還是林棠專門來找他寫的。
胤禛知道太子顧忌皇家顏麵,不會在明麵上對林棠開的酒樓動手。
至於暗地裡,林棠手裡有皇阿瑪親賜的玉佩。
隻要不是沒腦子的蠢貨都不會朝酒樓使陰招。
“老四,你是不是知道酒樓是林棠開的?”
胤礽不滿意胤禛的回答,他隨手把茶盞扔到桌上,道:“你是不是為了林棠,不願意幫孤?”
“臣弟絕無此意。”
胤禛凝眉,說的字正腔圓。
反正他就是這個意思,但他不承認。
“胤禩,你呢?還有彆的法子嗎?”
胤礽眼裡閃過暗色,強壓怒氣解釋道:
“方才的法子不行。
林棠那麼小氣,怎麼會讓孤去學膳食?”
再說了,身為太子胤礽,他想要什麼,彆人不乖乖送上來?
林棠一個寡婦生的公主,憑什麼敢斷了他的財路?
若不是林棠,還有老九、老十,他酒樓裡的膳食賣的貴又如何?
隻要私下透話出去,那是他太子胤礽的酒樓,那些豪商、官宦不還得求著他收銀子?
胤禩聽出太子想讓他出陰招的意思。
他想起林棠多年的開導,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