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眸光大亮,突然覺得這個主意挺不錯的,於是,當即就讓係統下了一顆有損容顏的毒丹到薑璃的身上。
這邊,正在台上比試的薑璃,突然覺得臉上有點癢,想伸手去抓,美眸看了看四周,又覺得不太合適,隻能暫時先忍著。
起初還能忍得住,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她隻覺得臉上越來越癢,就像有無數的蟲子在臉上爬一樣,數次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抓。
但到底顧忌著形象,沒有去抓。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越是忍耐,臉上反而是越發的癢了,癢得幾乎到了她難以忍受的地步。
薑璃到底沒有忍住,悄悄把手伸進麵紗裡,正準備輕輕撓兩下。可她的手才接觸到臉上的皮膚,下一秒,就跟觸電似的又迅速縮了回來。
她滿眼驚慌,又是忍不住鼓起勇氣往自己的臉上摸,手上傳來的觸感坑坑窪窪,就像是凹凸不平的大馬路,輕輕一碰還有點疼。
她臉白了白,眸底的驚慌更甚。
不信邪的她慌忙又把手伸到自己的臉上,低頭一看,手上居然是膿水。
薑璃滿眼恐懼,死死的忍著即將要破口而出的尖叫。
隨後,就是眼神銳利的看向那些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二十幾個美人。
這些美人個個姿招展,輕紗羽衣,臉帶麵紗,各自都展現著自己最美好的一麵。
一時間,薑璃也看不出到底是誰下的手。
她可以肯定,害自己的人一定是其中的某一個,可無論她怎麼看,怎麼觀察,都沒有在這些女人的身上發現半點異樣。
就好像,自己的臉突然被毀,真的和這些人無關似的。
薑璃收回看向那些女人的目光,眸底閃過濃濃的冷意。
“不管你是誰,敢如此害我,來日定叫你百倍償還。”
她內心冷哼一聲,隨後,就是對著裁判說了一句棄權的話,也就滿眼不甘的匆匆下了比試台。
自己的臉已經被毀了,那麼自然是不能再繼續參加魁大賽,若是繼續參加,等到最後揭開麵紗的環節,可就要丟醜了。
這突然的一幕,讓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甚至是摸不愁頭腦。
大家不明白薑璃為何會突然棄權,她的表現一直都很優秀啊,要知道這已經是
很多人實在想不通,她為何會選擇這個時候棄權。
雖然眾人想不通,但此舉對於那20幾個參加魁大賽的美人來說,卻是一件大好事,因為這代表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這些美人當然開心了。
沈煜一直在台下看著,見薑璃突然棄權下台,也是一臉疑惑,忍不住上前問道:“璃兒,你怎麼突然棄權了?可是發生了什麼?”
臉上實在太癢,讓薑璃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這會見沈煜問話,她神色有點慌,生怕沈煜看見自己毀容的樣子,繼而會嫌棄自己。
於是,她慌忙把手從麵紗底下抽回來,眼神慌亂的看著沈煜,道:“沈哥哥,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她匆匆丟下這句話,也沒有管身後的沈煜如何,也就迅速飛走了。
沈煜滿眼錯愕,看了看她轉眼消失不見的背影,抿了抿唇,白衣翻飛,也就迅速跟了上去。
直覺告訴他,璃兒出事了。
這邊,站在樹頂上的陸玉顏見薑璃匆匆下台,就知道是那毒丹起了作用,“嘿嘿”一笑,眸底劃過一道得逞的笑意,明顯心情不錯。
北冥滄就站在她身邊,和她一起立在樹冠頂上,見她笑的開心,忍不住側頭看向她,疑惑道:“你認識剛剛下台的女子?”
他隻覺得方才棄權的女子身型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因著對方戴著麵紗,看不清臉,他一時間也認不出具體是誰。
陸玉顏笑容一僵,側頭看向北冥滄,扯了扯嘴角,隨口道:“她帶著麵紗我哪裡會知道是誰,就是覺得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見她如此說,北冥滄也是一愣,他其實也是這種感覺,但還是忍不住說道:“既如此,那你剛剛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