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瀾殤一出地牢,就被獨孤涼事先設下的陷井給困住了。
獨孤涼早就料到君瀾殤會來,也早就設下陷阱在這裡等著。
為了成功拿下君瀾殤,他還特意動用了十大魔器之一的邢天鐘。
傳說盤古醒來之際,發現自身處在一個黑暗的罩子之中,身邊有一把斧頭,拾起斧頭輪開就是一霹,將此罩一分為二。
罩子分開的兩半一為刑天鐘,一為東皇鐘,東皇鐘被域外異靈得去,脫離了這個世界已有億萬年。
而刑天鐘因為其上溝壑不平,貌似醜陋,而幸存了下來。
盤古離去之後,刑天鐘自沉於地之核心,罩住一塊奇異的石頭,數萬年後,此石幻化為人形,為
刑天出世曆劫時,帶著刑天鐘,曾與持有盤古斧的盤古族長一鬥。因母性的緣故,盤古斧略有不敵。
這是世出無敵的盤古斧
此鐘本無名稱,因刑天所用而被稱之為刑天鐘,因其有天地之母來曆,也被稱之為母儀鐘,造化萬物,純其真元,邪極奇惡。
此後,邢天鐘一直被曆代魔尊執掌,除非遇到宿命大敵,否則,不會輕易使用。
獨孤涼用邢天鐘來對付君瀾殤,可見他對君瀾殤的重視。
君瀾殤就算再強,難道還能強得過擁有盤古斧的盤古族長?
很成功的,君瀾殤被邢天鐘給困住了。
獨孤涼困住君瀾殤後,又用那條曾經禁錮了獨孤墨萬年的乾坤鎖鏈,把他關押於魔界地牢的最深處。
那座地牢,也是當年獨孤墨待了萬年之久的地牢,陰冷潮濕,暗無天日,寂靜無聲,沒有半點人氣。
能被關押在那裡的,都是無比恐怖的存在,也沒有哪個魔獄敢靠近那裡。
君瀾殤手腳被皆被那足有兒臂粗的鎖鏈給鎖住,輕輕一動,鎖鏈嘩啦啦作響。
無論他怎麼掙紮,怎麼用力,那鎖鏈依舊紋絲不動,牢固無比,怎麼掙紮也是徒勞。
君瀾殤臉色難看無比,眼下自己被困在這裡,那顏兒她
他都不敢想象顏兒落在獨孤涼手裡的後果,倒不是擔心她的安危,獨孤涼對顏兒有情,自是不會傷害她。
可就是那般,才讓君瀾殤越發的擔憂。
他很怕,很怕顏兒會經不住獨孤涼的誘惑,或者迫於對方的威懾,而不得不妥協。
那才是他最害怕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陸玉顏被卷走後,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她微微睜開眼睛,往四周一掃,才發現自己出現在血河邊。
隻見寂靜的血河遠處,仿佛點亮了明燈似的,由遠到近。
陸玉顏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看,血河裡飄散著一盞盞金色的蓮燈,燈芯溫暖,倒映著整條血河。
河麵上,蓮燈由遠到近,燈光溫柔又浪漫,照亮了魔界最血腥的邊界。
很美,很浪漫,但陸玉顏卻無暇欣賞四周的美景。
她記得這裡,不久前她和君瀾殤還路過這個地方,她急於去救人,還遺憾不能好好留下來遊玩一番,沒想到,此刻居然出現在這裡。
隻是,這血河兩岸那些放燈的魔族男女去哪裡了?
她記得君瀾殤說過,今天是魔界的七夕節,很熱鬨的,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不過,此刻血河裡的燈,明顯比原先看到的要多上許多,幾乎蔓延了整條血河。
而且,還全是金色的蓮燈,和原先各種各樣,並且不同形狀的燈並不相同。
陸玉顏心下奇怪,四目一看,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獨孤涼.
一身華麗的黑色衣袍,站在河對岸,手裡提著一盞蓮燈,遙遙相對,人影倒影在水中,和滿河蓮燈相互輝映,美輪美奐。
他溫柔地看著她,聲音透過血河傳了過來,“可還喜歡?”
她神情微愣,不等她細想是怎麼回事,下一秒,獨孤涼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距離她的身體極近,近到她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龍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