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邢護法已經離開了魔宮,準備前往地牢放人,腳步才走到一半,就被突然出現的魅音給攔住了。
魅音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地牢,目光投向邢護法,低聲詢問道:“邢護法,你這是要去地牢?”
邢護法看了看魅音,倒也沒有隱瞞,“尊主命我把歸墟宗的人放了,並送回浩瀚大陸。”
“什麼?尊主要放了歸墟宗的人?”
魅音皺眉,神情是不可置信。
隨後,又是不滿的說道:“我們費心費力的搜遍整個浩瀚大陸,這才一一抓齊整個歸墟宗的子弟,抓來才幾日,尊主說放了就放了,這到底圖什麼?”
她完全不理解尊主的做法。
邢護法淡淡的瞥了一眼滿眼錯愕的魅音,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當然是圖陸姑娘能給個好臉色,昨日七夕佳節,陸姑娘陪尊主在外麵玩了一晚上,尊主一高興,可不就鬆口放人了。
他雖然這麼想,但卻沒有說出來,隻是把目光投向魅音,道:“尊主的決定,豈是我們做為屬臣的可以質疑的?”
他可是知道,尊主為了陸姑娘,不惜動用邢天鐘,這才得以把墨瀾仙帝鎮壓,乃至關押了起來。
他幾乎可以預見,以後尊主這樣的騷操作,隻會越來越多,反正他等著跑斷腿就是。
魅音冷哼一聲,想到什麼,眸底閃過深深的嫉妒,又是問道:“我聽說尊主昨晚動用了邢天鐘?你可知是為了對付誰?”
她昨晚遠遠的感應到了邢天鐘的異動,那股讓人心悸的可怕氣息,光想想,就讓人膽寒。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值得尊主動用邢天鐘?
邢護法卻是瞬間變了臉色,不悅地道:“沒有的事,這消息你打哪裡聽來的?”
昨晚地牢門口,四處設下結界,甚至還布下了很多陷阱,在墨瀾仙帝成功被邢天鐘困住以後,人也是他親自關押到地牢的最深處。
可以說,除了他和尊主兩人外,根本沒有
他很奇怪,魅音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若是這事傳出去,他麻煩可就大了。
尊主可是特意交代過,這事不能傳揚出去的,特彆是不能傳進陸姑娘的耳朵裡。
邢護法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眸底的慌亂,還是被魅音飛快的撲捉到了,她眸底閃過深思。
片刻後。
卻是捂著嘴愉悅的笑了,她意味不明掃了一眼明顯變了臉色的邢護法,低聲笑道:“我猜的,我昨晚感應到了邢天鐘的異動,怕是其他魔也感應到了吧。”
邢天鐘可是十大魔器之首,威力何其恐怖,那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瞞得了?
邢護法這下臉色就更不好了,他幾乎可以預見,怕是此時已經有很多魔在私底下猜測此事。
雖然沒有人看見尊主在對付誰,但也不難猜。
誰讓尊主前段時間和墨瀾仙帝打成了平手,值得尊主動用邢天鐘,並且還發生過不愉快的,很容易就想到墨瀾仙帝的頭上。
想必陸姑娘很快也會知道。
這下麻煩大了。
邢護法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一臉煩躁。
魅音見邢護法一臉煩躁,越發印證了心中的猜想,她對這事也不關心,不過是問問罷了。
隨後,又是想到昨晚上和尊主在一起的女人,眸底閃過深深的嫉妒。
她目光投向邢護法,又是忍不住問道:“聽說尊主昨夜離開魔宮去過七夕節了?你可知,和尊主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她內心隱隱有個猜測,隻是還想確認一下。
邢護法抬眸看向魅音,蹙了蹙眉,不悅的警告道:“魅音,這是尊主私事,你最好少打聽。”
他的語氣可算不上多好,主要是內心煩躁,連帶著對魅音也沒了耐心。
魅音嘲諷的瞥了他一眼,眸底閃過不悅,冷聲繼續道:“是歸墟宗的那個賤人對不對?”
她雖然沒有見過陸玉顏,但對於這個女人的長相姓名,以及個人信息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
上回那個女人來過魔宮,尊主還宣她侍寢,魅音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