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白衣,貪好滋味;牙婆供之,穩婆獻之。
掛姑血衣,嗔好淫欲;媒婆探之,虔婆誘之。
……】
涼梓琪仔細看了看,這些字是用朱砂寫的,還經過特殊的處理。
朱砂是修行者常用的道具。
趙亞楠教過涼梓琪該如何辨認,寧白還經常用朱砂畫小人玩。
“嗯?沒了?”祁頌眨了眨眼,手中拿著信紙。
這信明顯隻有一半,另一半不見蹤跡,但切口平滑,沒有一點毛刺,看起來不像是手撕下去的。
關鍵是,這寫的都是什麼?
“我媽媽以前也中二過?”祁頌心中想著。
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給她的感覺,就是上個年代的中二病台詞。
一堆不明所以,又不明覺厲的話。
看著好像有些深度,實則是一堆費拉不堪的東西。
詞不成詞,詩不成詩。
“怪不得我不知道媽媽給我留了信,原來這就不是給我留的!不然爸爸早就該把信交給我了。”祁頌心中滴咕著。
“小頌姐,能把信給我看看嗎?”涼梓琪開口詢問道,打斷了祁雅的胡思亂想。
祁頌倒是不介意。
在拿到信紙之後,涼梓琪並沒有研究上麵寫了什麼,而是用手搓了一下信紙。
“這信紙的手感,有些不像是普通的紙張。”涼梓琪心中想著。
至少和她平時寫字用的紙不一樣。
然後涼梓琪又將信紙湊到鼻子下麵嗅了嗅,眼神微微發生變化。
因為從信紙上,涼梓琪嗅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那是涼梓琪從來沒聞過的味道。
不臭,但也不香。
卻有一種腐朽和古老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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