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這話說的在理,院子雖大,但是誰家有點事,其他人也能聽到。
都知道雞這玩意,一旦叫起來,那聲音、動靜可不小。
可是這幾天晚上他們從來都沒有聽到雞叫的聲音,也就是說許大茂家的雞不是在晚上被偷的。
那麼就是白天了。
林凡又問道:“許大茂,你家的雞,昨天的時候還在不在?”
許大茂想了想,“今天早晨我去上班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呢,絕對在。”
“行,也就是說,你這雞是在你上班之後丟的,那麼咱們來盤算一下,誰都知道你上班時間要比其他人晚不少,你去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了廠子,包括柱子叔,這個你認不認?”
許大茂不情願的點點頭,“什麼叫我晚去,我又不下車間。”
傻柱比他去得早,這是肯定的,因為要備菜,要是去的晚了,備菜不行,可是會被廠領導批評教訓的。
再者說,院子裡那麼多軋鋼廠的工人,也都看到傻柱什麼時候去,這個不可能作假。
“既然柱子叔比你早去,那麼就不可能是早晨的時候偷雞,其他時間呢,他一直待在食堂後廚,這個可以問一問後廚的人。”
瞧見有人想說什麼,林凡不給他說的機會,直接說道:“我知道,肯定會有人認為後廚的人跟柱子叔是一夥的,不會出賣他。
那麼,我再說一句,廠子裡那麼多人,柱子叔隻要從後廚出來,肯定會有人看到,就算工人們沒看到,保衛科的人也能看到,現在時間晚了,沒辦法去問,若是有人不相信,明天我們大可以找人問問情況。”
許大茂擺擺手,“不用,我知道傻柱一直在後廚,下午的時候還被他打了一擀麵杖呢。”
很顯然,他對自己被打這件事,到現在都還是耿耿於懷。
林凡笑道:“既然柱子叔一直在後廚,下班回來院子,不少人也已經回來了,要是偷雞,肯定會有人看到吧。
現在沒有一個人看到,那不就證明柱子叔沒有偷雞。”
也幸虧因為之前的種種事情,傻柱不再將食堂的飯菜帶回來,不然,他要是將半邊雞拿回來,被這些人逮個正著,還真不太好解釋。
林凡說的在理,也有邏輯,其他人紛紛點頭。
“是啊,被你這麼一說,傻柱確實沒有偷雞的時間。”
“傻柱家就在中院,出來去許大茂家,肯定會有人看到。”
“我反正隻看到傻柱回來之後,去了水槽那邊跟秦淮茹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回家了,一直到許大茂去他家找他。”
劉海中也放下了茶缸子,“我覺得林凡說的很對,分析的很清楚,傻柱確實沒有作案的時間,要是細說的話,連動機都沒有。”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沒錯,是這個理,我比你們下班要早一點,在家裡也沒聽到雞叫聲音,足以說明這雞就不是傻柱偷的。”
接連兩個大爺都力挺傻柱了,易中海的表情非常難看。
他整個臉就跟鍋底灰一樣,沉默著,也不知道是後悔剛才說狠話太早了,還是覺得自己太草率了。
傻柱豎著大拇指,“林凡,好樣的!”
許大茂就算真希望傻柱偷了他家的雞,好讓他報個仇,現在聽到林凡這麼一通解釋,也不好再繼續冤枉了。
“照你這麼說,難不成我家的雞就這麼突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