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購科辦公室。
“林凡，後天去東北，跟家裡人說一下，至少需要五天出差時間。”塗紀軍說道。
“去東北？”劉誌周聽到，頗為意外。
“嗯，科長讓我跟著塗叔一塊去出差。”林凡回答。
劉誌周臉上帶著羨慕的表情，“可以啊，我這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出過四九城呢，聽說東北可是個好地方，什麼都有。
我記得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棒打麅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對不對？”
“是有這句話。”
“這可是個美差啊。”
林凡瞥了他一眼，“怎麼，想去，要不申請一下，換你去？”
劉誌周連連擺手，“彆了，我可不去，我又不是傻子，以前這還是個好事，現在可不是了，我這酒量本來就不行，到那還不被灌趴下。”
他又湊過來，小聲說道：“我聽說那旮遝很多好東西，像是什麼野山參啊，鹿茸啊，鹿血酒啊等等，到時候要是有機會，給我搞點帶回來唄。”
林凡打趣道：“怎麼，現在就想著補了，這是不行了？”
“瞎說，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就我這戰鬥力，一晚上杠杠的。”
他又小聲說道：“這不是提前準備著，人家不是說了，這個鹿血酒越放越醇厚，效果也越好，人都會變老，老了之後精力可就不行了。”
林凡笑著說道：“你這考慮的還挺久遠，現在你才多大啊。”
“當然得考慮的遠點了，要是不出差的話，我這輩子可能也就在四九城待著了，畢竟你也知道，現在想要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需要寫條子，寫申請，開出了介紹信，還要分配火車票。
廠子還有申請配額，咱們那就沒有了，反正這一套下來，就算有出去的可能，那也得好幾個月了。”
林凡聽著確實是如此，不過劉誌周也不會想到，科技會進步的如此之快，也就幾十年的時間，火車，飛機，都可以讓他們前往天南海北。
不需要介紹信，隻需要身份證，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行，有機會我給你搞點回來。”林凡一口答應下來。
塗紀軍在旁邊看著報紙，就當做沒有聽到他們的話。
今天注定是個悠閒的日子，他們沒有下鄉，而是在辦公室裡喝著茶水看著報紙，優哉遊哉的。
不隻是他們，其他組的采購員大多如此。
仿佛上次的大采購一過去，就像是沒事了一樣。
一天就這麼過去，林凡將書放下，拿著包離開。
他先去了食堂後廚一趟，在等待的時候，跟劉嵐和馬華聊了一會，待到傻柱忙活完了，這才一塊離開。
剛回到四合院，就聽到裡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哎呀，同誌，你是不知道，那個賈張氏當時罵的特彆狠，直接就說人家生不出孩子來，這不就是詛咒嗎。”
“反正許大茂肯定非常生氣，不過那一腳有沒有踢到，我也不清楚。”
“聽說傻柱看到了。”
“傻柱啊，他還沒回來吧。”
“你看看，說曹操曹操就到，傻柱來了。”
“傻柱，快點過來，警察同誌問你話呢。”
傻柱過去，“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