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隻是一對夫妻,他收了也沒事,但原則應該遵守,不能輕易打破。
“那你說說,為什麼我不收其他人,卻要收你夫妻?”
對方雖然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但還是開口:“我是讀書人。教主若要成事,身邊少不了讀書人出謀劃策。”
周宇其實是認同他所說的話的,因為他連這邊的字長什麼樣都還不知道,畢竟是時間支線,不知道文字會不會有某些變化,自己學過的古代文字課能不能應付得來。
所以他決定試試:“你把你妻子找來,我先賜她一碗粥喝。”
男子有些躊躇,他知道自己妻子身上帶病,容貌已毀,隻怕教主看到之後會斷然拒絕。剛才他就是想用讀書人的身份讓這個什麼教主先答應下來,到時候哪怕看到妻子的樣子也不好反悔。
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理由一定要對方先答應了,隻能忐忑地離去,把妻子找來。
這個男子的離去讓周宇思考起了自己隊伍裡的多元化問題。
原本他的計劃是讓自己整合流民,讓其變得有組織,再在這個組織框架下擴大膨脹,取得和當地政權及地主豪紳的談判資格。
隻要自己不立刻造反劫掠和攻城略地,政權是不會想著主動進攻自己的。因為他們明白自己不可能全殲大股流民,隻會把流民打散最後散入鄉間山上成為匪盜。而這種結果是希望本地安定的地主豪紳所不允許的。
地主豪紳勢力終究會畏懼延壽教這個打不得的流民團體。那麼周宇就可以用約束流民不禍害這些地主豪紳的田園土地做條件來談判,轉嫁大部分養教徒的成本給地主豪紳們,讓他們出糧食。
當然直接點說就是勒索。
怎麼步步做大的事情另說,和這些人談判萬豪確實需要讀書人當中層管理者,甚至本地土著的加入。
否則一個全是流民的群體,周宇要谘詢找哪個大地主談判都不清楚的話,太耽誤事情了。
他看向了還捆綁著的黃有壯,走上前去。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麵對有法術的教主,黃有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勇氣,小聲回答:“我叫黃有壯,就是曲陽囊山村人。”
“哦,居然是個本地人。”
比起流民,黃有壯確實天生膽大,聽周宇語氣不壞,還能露出笑臉:
“啟稟教主,我也是被囊山村趕出來了,沒有著落,隻好在這裡做無本買賣。其實一車柴火也賣不了幾個錢,我和兄弟們平日裡還得打打短工才能吃得上飯。流民多了,他們隻要飯吃連工錢都不要,我們短工都打不上了。”
周宇估計他的話裡真假摻雜,所以欲擒故縱地說:“嗯,那我就捆你一天,明天白天就放了你吧。”說完邁腿就要離開。
黃有壯趕緊說:“教主,我要入教。”
周宇轉身笑道:“我這入教的教徒都是身無分文的流民,才送他們一口活命的飯。你是本地人,定有父母兄弟,有家業過活,入教作甚。”
黃有壯臉色發苦:“啟稟教主,我雖然是囊山村人,但已是孤身一人,舊房子都被人占了。我那把刀獻給您的護衛,我可不就是身無分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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