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周宇指著延壽教懸掛的旗子說:“禪師看,那是延壽教的教旗,是我最近才掛上的,之前都沒有教旗。”
守望禪師:“貧僧老眼昏花,看不太清楚。”
周宇乾脆拿了個繡著壽字的小旗給他,和他拿給知縣夫人的小旗是同規格的。
“禪師不如幫延壽教設計服飾外觀等物,好易於辨識彼此。”
守望禪師雙手合十:“多謝教主,隻是老衲不知教主心意,怎能想得出延壽教教眾的服飾外觀呢?”
“那不如這樣。我最近也要設計延壽教教眾的服飾樣式,禪師就幫我一起參詳吧,如何?”
“多謝教主體諒,隻是老衲念了一輩子經,卻是不好轉投它教,教主可以允我繼續念佛否?”
周宇笑著搖了搖頭:“不可。入延壽教就是延壽教,隻是我答應你,若是你想離去,我定不會阻攔。”
看表情守望禪師顯然不願放棄他佛教徒的身份,周宇在他開口之前繼續說:
“大師你著於表象了。若你想救一些災民於水火之中,那難道是隻有佛教能救,其他人都不能救嗎?做點好事還挑三揀四,你自己一輩子保持的模樣就是表象,你太執著於這個的話,就與你想做善事的話相悖了。”
他的弟子裡有人猛地站起來就要開口,結果無酉比他更快:“住嘴,師傅與教主談事,沒有你的事,給我坐下!”守望禪師沒說話楞了一會兒,終於說:“我不跟你辯。你說我著於表象,我隻能告訴教主,我就是憑著這副表象才一路化緣到冕州不至於餓死的。一路上我帶著同行的災民庇護在地主豪紳之家時,靠的也是這副表象,活了數百人。你讓我怎麼能棄它?”
“那我確實想得淺薄了,失敬。”
守望禪師卻說:“不,我的意思是,我隻庇護了數百人,教主卻庇護了上萬災民,我遠遠不如。我不加入延壽教來助你行事,或許比加入本教更好?”
周宇聽明白了,他站起身:“大師隨我一起飲杯茶。”
人多的地方不好談,到了隻有兩個人的地方,他們總算都掏出了更直接的想法,進行了意見交換。
守望僧人想要的還是寺廟主持的地位,他寧願當雞頭不想當鳳尾。但他很明白自己除了這身皮以外,什麼都沒有。
那些徒弟什麼的除了無酉以外,都是隻能受人驅使的普通人,給他提供不了什麼幫助。而且離開了寺廟之後,無酉也逐漸不受他控製了。
周宇表示想要當寺廟主持小意思,他會幫忙。但這個寺廟不能是遊離在延壽教體係之外的,它反而應該成為延壽教內吸收糧食的一環。
延壽教還太年輕,太多人對它的信任度不夠,所以導致周宇有一些東西是不好賣的,他也不想某些名聲蓋過延壽教目前的這種正麵的好名聲。
但佛教可是當今皇上篤信的喲。
周宇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好,我答應你,你會有自己的寺廟,寺廟裡還會有金佛。但我讓你辦事,你得辦好,否則延壽教可不是吃素的。”
私人密室裡,守望僧人跪了下來:“是,參見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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