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著周宇還帶了一個男的。
“劉娟娟,這位是竹季遠。我延壽教裡的後勤司司長。”
竹季遠對她拱了拱手:“劉娘子好。”
劉娟娟哀莫大於心死,露出有些淒然的表情說道:“教主,你這是要將我再送給彆人了嗎?”
沒有多少感情,九成是演技。
周宇將自己的手抬起擺了擺:“這話說的。你本就是自由身,要是有地方去,你自去就好。”
劉娟娟隻把這話當成謊話,回應道:“天地之大,我又有何處可去。教主你就一點也看不上奴婢嗎?”
“並非如此,而是我這人甚是無趣,平日裡事務繁忙,又正要娶妻,實在沒必要耽誤你的青春。”
劉娟娟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青春?我哪還有青春可耽誤,我已26歲人老珠黃。此生也沒有彆的想法,隻願陪在你左右。”
周宇無奈:“你可願出來拋頭露麵做事?”
劉娟娟麵色微變:“我已不願再回青樓。”
“並非入青樓做事,而是……不如讓竹司長跟你說。”
劉娟娟一愣,指著竹季遠說:“教主您不是要把我送給他?”
周宇和竹季遠都哈哈一笑,竹季遠略帶自豪地說:“我延壽教雖然也花錢買人,卻都是花錢贖人,進了延壽教以後大家都是自由身,並非奴隸,從沒有轉賣、轉送的。你就算是被從青樓中贖身又轉送到教主這裡,你現在也是自由身,沒有送給誰的道理。教主我說的可對?”
周宇笑著點點頭:“竹司長跟我最久,延壽教的平等理念已經爛熟於心。之前跟你說你是自由之身,確實是真的。”
劉娟娟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臉上剩不下幾分演技。但她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是抽噎了幾下,深呼吸了幾次,就又恢複了回來。
若不是說話聲音變了些,眼睛紅了些,甚至都看不出來她哭過。
“是奴婢對延壽教了解得少了,還望教主恕罪。不過,我想聽聽您說的拋頭露麵做事,是做什麼?”
竹季遠緩緩說道:“其實你也有所耳聞,延壽教已有數萬教眾。人多了就沒辦法管的那麼精細,現如今,延壽教各處都有教眾自發賭博為樂。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教主聽聞之後覺得不可放任,因此想讓你試試看。”
劉娟娟目瞪口呆:“我去與他們賭博?把他們的錢贏光,讓他們沒辦法再賭?可是我在青樓中見過的賭鬼,沒有一個是錢賭光了就收手的。”
周宇被她的腦洞弄笑了:“劉娘子怎會想到我們讓你去賭呢。”
竹季遠說:“是啊,教主與我商量的是。你過往在青樓中肯定習過舞蹈,聽聞編舞亦是一絕,還憑此成為了花魁。教眾賭博是他們實在太閒了,總得有點事情做,讓他們覺得比賭有趣。”
周宇:“我會找人組織說書、評戲巡回給各處的教眾們演出,讓他們的休息時間裡有些樂趣。你也去延壽教裡的婦女中挑一些願意拋頭露麵的,你教她們跳舞,到時候給他們表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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