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了彭秋東,周宇離開觀察使司。
他覺得要麼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要麼是對方不夠敏感,不知道這位觀察使大人怎麼會對自己5年百萬貫投入的計劃無動於衷呢?
到時候韋州的商稅將會上升一成還是兩成?那可是出口貿易啊。
殊不知彭秋東不是沒聽到他說的5年百萬貫投入,而是他根本不信。
作為觀察使,他見過太多商人為了在他麵前撐場麵而鬥富了。什麼絲綢鋪道,紅綾纏樹,珍珠磨粉服用等等,不要太多。
有膽子在他麵前放大話的商人也是存在。放大話的時候嘴唇能碰著天,灰溜溜的時候腦袋能埋進土裡。
因此他隻是把周宇的5年計劃當成吹出來的大話來聽。但凡周宇每年投10萬貫能投個三年,彭秋東都會覺得他還算實誠。
這邊周宇得到了觀察使大人的首肯之後,開始了大張旗鼓的撒幣行動。
第二天,延壽教在首情城內溢價至10萬貫買下了2頃地連帶上麵所有的建築物,引發了安右道首府的轟動。
因為首情城是安右道首府,所以許多人的印象裡城裡地皮寸土寸金,所以延壽教砸這麼多錢買地,真真是令人側目。
但這10萬貫在周宇看來是物有所值的,因為他買的地方交通便利,進出城門都方便,可以拿來開廠。
這件事在周宇麵見彭秋東之前就談好了,隻是現在成交,讓價格爆出來,像是響炮一樣向韋州昭示延壽教的到來。
周宇是可以在城外買地建廠的,但是他不是要做一個秘密的隱藏富豪偷偷賺錢,他要做的是把掙錢這件事放在大庭廣眾之下引人羨慕嫉妒。
不把廠開在城裡,開到冕州去性價比更高,可是有效果嗎?
第三天,跟在周宇後麵到達的延壽教建築隊開始在這2頃地上麵開始進行房屋改造,將以最快的速度按照周宇給的圖紙改造出榨油廠房來。
第四天,延壽教斥資2萬貫買下了舉情縣的一座大鐵礦,開始將煤礦那邊的一半人轉移過來進行建設。
第五天,延壽教在首情城外溢價至5萬貫買下10頃地連同上麵的建築物,從冕州請來非延壽教自己的建築隊,也從韋州本地請人,大興土木開始修延壽教的排屋、倉庫和廠房。
除了榨油廠之外的廠,包括鐵匠鋪都將在這裡修建起來並開工。
第六天,延壽教開始建設冕州到韋州的20裡休息站體係,主乾道旁邊的休息站之間距離縮短為15裡。
主乾道的休息站除了巡邏、給行人提供幫助之外,還多了驛站功能和維護主乾道道路的職責。
因此多出了工作之後,主乾道旁的護教者小隊將獲得50文月錢。
第七天,周宇和安右道的鹽運使公公談妥,每月一萬貫向他購買高價“官鹽”,換取延壽教在冕州和韋州轉售“官鹽”的資格。
是的,對方表示雖然延壽教向冕州那邊的柳公公買了官鹽了,但是肯定是不夠冕州人吃的,所以還得從他這兒買一些補上。
加上韋州人吃鹽也不少,所以合計一萬貫。
交完這一萬貫,到時候延壽教在這兩州的鹽賣多少錢他都不會管,而且承認是官鹽。
9月16日,周宇口袋空空地穿梭回主時間,向機構要求拿幾噸銀錠和金錠,他花錢花得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