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
“吃好再來啊。”
“那個，哥們兒，方便問一下你在哪學的攤煎餅嗎？”
“煎餅果子，那必須得是津門啊，我那時候留學，第一次吃，哎我尼瑪，可彆提了，我尼瑪一整個愛上......”
“額......行了，回頭再聊，你忙吧。”
20分鐘後......
“我到家了，開呀！”
“等一下，小藍子要加班，大約15分鐘吧，你先洗個澡。”
“那行吧，我刷會兒視頻。”
......
東南戰區總備部。
段遲林掛斷電話之後，想了想，拿著自己私人手機，打給了江洋。
電話很快接通。
江洋那邊比較吵鬨，幾秒鐘後，稍微安靜了些。
“您好，請說。”
段遲林意識到江洋現在可能在不怎麼方便的地方，於是說道：
“喂，你好，是江洋嗎？你有快遞，什麼來取一下。”
這麼快？
江洋一愣，說道：“我在哥本，沒法回國，先放著吧，等我回去再取。”
“那行。”
電話掛斷。
江洋放下手機，回頭看倚靠在門邊的霍克森夫。
霍克森夫微微一笑：“你有錢有地位，要什麼一句話，就有人送來，還用得著網購？”
江洋點點頭：“藥劑師太費錢，不能隨便花銷，網購也方便，等一兩天就能到。”
霍克森夫聳聳肩，不疑有他，看著江洋走過來，開口緩和道：
“其實我妻子也喜歡網購，我搞不懂她，為什麼要在網絡上買些不符合她身份的東西，她說這是她的愛好，讓我彆管她。”
江洋沒有回答，跟著霍克森夫一起走進酒吧。
......
段遲林撥通一個號碼，說道：“讓羅奧爾去哥本。”
......
羅斯基勒，金玫瑰街19號彆墅。
靳琛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半米長的白色金屬杆，細細端詳，在他對麵坐著三名神態僵硬，眼神惶恐的男人。
“這就是你們仿製的‘靈子誘發器’？能達到真正‘靈子誘發器’的效果嗎？”靳琛問道。
三人身子一震，低著腦袋，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最左側的男人，顫聲道：
“試驗場地設置在11公裡外的山裡，明天......明天就可以知道效果。”
靳琛抬眼看向三人，陰暗不明的眼中閃爍著忍耐之色，空氣仿佛停滯了一般，三人像是在等待最終的審判，甚至已經忘記了喘息。
幾秒後。
靳琛終於點了點頭，停滯的空氣恢複了流動，
“明天中午給我答案，希望......會令我滿意。”
三人不敢說話，忙不迭地點頭。
彆墅外，兩排彆墅夾著的小巷裡，托維斑薩看了眼亮燈的19號彆墅，慢慢退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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