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維多利亞是座非常美麗的城市。
黃路彥帶著江哲他們住進了維多利亞州特彆安排的酒店,洗漱休息之後,時間到了晚間。
黃路彥要去跟澳洲高層交涉,根據華夏中心戰區發來的命令,要求澳洲配合黃路彥等人,確定他們作為無身份,無國籍的武者雇傭小隊,下一步行動安排。
澳洲很無奈。
你從中心戰區發來文件,讓我們給黃路彥小隊任務,但文件中卻表明黃路彥小隊沒有身份和國籍,那這份文件是從哪來的?
你們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吧?
但沒辦法,強國的優勢就在於強。
講理的時候,好好聽著,不講理的時候,好好照做。
偶爾還會在講理與不講理之間,給你玩點花活兒,搞點令人小腦萎縮的操作,但,我可以整活兒,你們要是整活兒,那我就整你。
被留在酒店裡的江哲四人商量了一下,去酒店餐廳吃了個飯。
江哲喝了些水,沒吃東西,很禮貌的坐在桌邊等他們吃完,然後,離開了酒店,去到街上逛了逛,買了兩瓶酒,在一個石頭公園邊坐下,沉默的喝著酒。
“一個人喝酒,是有什麼煩心事嗎?”白綻放突兀的聲音的響起,打破了江哲孤單的氛圍。
這段時間的任務,徹底讓白綻放認清了所有人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她原本認為自己可以在小隊裡作為團隊的主攻,但沒想到,她隻是很勉強的成為了側翼。
這種心裡期待的落差感,並沒有持續幾分鐘,在圍殺霍克森夫的戰鬥中,徹底被消磨了,承認彆人強,不丟人,丟人的是,自己隻會抱怨,卻不去行動讓自己變強。
“沒有煩心事。”江哲轉頭看向她,頓了頓,拿起另一瓶酒,遞向白綻放“喝嗎?”
“好啊。”
白綻放也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走過去,接住那瓶酒,坐在江哲身旁,打開瓶子,咕咚咕咚幾大口灌下去,然後,非常豪爽的大哈了口氣,胡亂的抹了抹嘴邊和下巴。
“江哲,你怎麼會這麼強啊,我感覺不比隊長差,隊長可是很強的靈域境,戰鬥經驗就更不用說了,但有在很多戰鬥中,你接替隊長的位置去搏殺,任何破綻都沒有,太不可思議了。”
白綻放不禁感慨,江哲平時非常沉默,有的時候,一天都不說一個字,但戰鬥搏殺的時候,卻凶悍的很。
江哲搖了搖頭,語氣平淡道“每個人天生就存在暴力戰鬥的因子,隻不過我更加純粹,並且顯露出來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白綻放微微蹙眉,口中呢喃“天生的暴力戰鬥因子?”
她看向江哲的眼神微微一變,隨即隱藏在眼底,喝了口酒,然後,隨意說道
“你最讓我驚訝的不是戰鬥搏殺,而是防守能力和厚重的靈力,我們都喝過【重生】藥劑,其他藥劑的消耗也很大,唯獨你,一瓶藥劑都沒用過。”
“嗯,武者天賦吧,天生體質好,靈力比較多。”江哲說完想了想,又補充道
“畢竟,每個人體質不一樣。”
聽到江哲這麼說,白綻放把酒瓶放在地上,雙膝並攏,胳膊交疊在膝蓋上,腦袋枕在胳膊上,認真的打量著江哲的側臉,輕聲呢喃著問道
“江哲,我總是在思考,武者到底是什麼,是一種生命形式?還是與生俱來的責任賦予,或者,是一條注定通往死亡的道路?”
江哲喝了口酒,看著路過的行人們,緩緩開口
“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