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眉眼含笑的看著江洋,抬起手,食指尖亮起微光,朝江洋輕輕一點,對江洋力量的”封禁“再次加強了一些,旋即輕笑著說道
“江洋先生,怎麼樣?對於你當前的處境,對於我的能力,你要怎麼處理,都思考好了嗎?”
“在我被雇傭之後,就收到了關於你的很多資料,都做了詳細標注,你的事跡分析,能力分析,性格分析,實力分析等等”
“危險而神秘,是許多國家組織賦予你的代名詞,擁有令世界瘋狂的能力,同時也是個難以捉摸的令人著迷的男人,他們總是會把無法掌控的人冠以’危險‘之名,企圖讓那些與他們站在同一戰線的家夥們心生警惕,
對此,我並不反感,當然,也不讚同,
但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說,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伊莉莎的神情相當自得,因為這個被大多數國家感到恐懼的男人完全被自己禁錮在這裡,這是一種非常另類的征服欲,讓她非常愉悅。
變態江洋對這個女人有了初步判定。
他鬆開了船槳,身體向後靠了靠,儘量讓自己的姿勢更加舒適一些,然後,審視的目光重新落在伊莉莎的臉上,下意識地想保持沉默,因為在情況不明的時候,沉默是最低成本的不犯錯表現,但轉念一想,當下情形,需要這個女人的情報,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想要獲取情報,就不能正常聊天,更不能采取“問答式”溝通,稍微惹怒她,雖然情況很可能會變得糟糕,但卻值得冒險一試。
他平靜的開口道
“伊莉莎小姐,你剛才說的那番話,看似強勢,甚至咄咄逼人,實則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我是說,你對我一點都不了解,強勢下的空腔,隻會讓你顯得慘白無力。”
“這種毫無營養價值卻又氣勢十足的發言,不禁讓我懷疑你大學的專業是【政治與國際關係】,而且還是三流院校的肄業生。”
“如果,你隻有這種水準的話,不如就閉上嘴,還能保持你神秘莫測的人設。”
原本眉眼含笑的伊莉莎在聽到江洋這種罵人不吐臟字,但卻攻擊力點滿的話語後,頓時俏臉寒霜。
她想起奧利維的資料中,特彆標注的一條“不要試圖用挑釁的言語與江洋對話。”
果然,跟這種家夥對話,就是會氣死人伊莉莎暗自咬牙,眸光閃動。
伊莉莎很想知道,上個被江洋這樣罵的倒黴蛋是誰。
事實上,有很多人,多到江洋也想不起來了,基本上,想過過嘴癮,他就直接問候戶口本,祖上八輩兒沒族譜,
要是想氣死對方,那就采用這種方式,直接諷刺羞辱,狂戳心窩子,氣到對方肝疼肺炸心抽抽。
人類的本質是複讀機,
人性的本質是錐子,專紮敵人的心口窩。
伊莉莎深呼吸幾下,平複好情緒後,身體微微前傾,戲謔地看著江洋,道
“你現在就隻剩下一張惡毒的嘴了。”
對伊莉莎而言,現在跟江洋鬥氣,並不明智,把他抓到自己的小島上,玩幾天,然後,等奧利維的消息,再把他放掉,就可以了。
何必跟他生氣呢。
我不隻有一張惡毒的嘴,還有一具強健又火熱的身體江洋在心裡做了個“撇嘴”的表情,默默吐槽著。
不過,挑釁已經開始了,怎麼可以停下?
不管最後怎麼樣,自己先爽了再說。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