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是佩斯裡，還是小黑，都是有獨立的意識，不屬於生物和異魔的“東西”。
佩斯裡成為【守護序列】是因為那位擁有【門】能力的姆特蘭赫爾執行官。
【小黑】可以成為【守護序列】，最大程度上是因為鏡川那兩滴神血，和鏡川外，黎遠戍的大量投喂，那些可都是半神級武者，他們的三性為小黑了極大的能量滿足。
但從根本上，它們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江洋思索了一番，組織了一下語言，對譚書君說道“譚組長，你應該也有所了解，我最近一段時間接觸了一些人和事件，也見識到了許許多多令人匪夷所思的能力和現象。”
“是的，我知道。”
譚書君誠懇的回答，江·藥劑大師·命定神眷者·世界級陰謀家·洋的大名，誰不知道，他們戰區裡流傳著一句話，
“江洋在哪裡，哪裡就是世界大戰的中心。”
江洋沉吟了一下，說道“所以，我對你們的研究方向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
譚書君身體微微前傾，神色認真嚴肅的看著江洋“您請說。”
江洋說道“【守護序列】的研究對象，或許可以不局限於生物、異魔和異獸，世界上還有一種暫且稱之為‘意識精神體’的東西吧，
具有獨立意識，但不屬於生物、異魔和異獸的意識精神體。”
具有獨立意識，但不屬於生物、異魔和異獸的意識精神體譚書君低吟默念了一句。
忽然，
譚書君眼前一亮，下意識脫口而出“江洋大師，您的額抱歉。”
江洋點點頭，他根本就沒想著隱藏【小黑】，為了隱藏【電磁力】，他的能力要有充分的來源，【雷電之眼】和【黑暗國度】是他多次使用，並且，喊出了名字的。
這個時候，在裝傻充愣，就沒意思了。
得到了滿意答案的譚書君，猛地站起身，對江洋深深鞠躬。
“對不起，江洋大師，我欺騙了您，這次本該是武者監管處的上層領導來向您致歉的，不過，被我申請攔了下來，目的是為了您的【黑暗國度】，六百多年來，我們一代又一代，實在太渴望一個標準答案了。”
江洋笑了笑“沒關係，從你說生物組的機密對我開放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我們這算是交換，用機密交換答案，並不能說是帶有‘目的性’。”
譚書君鄭重說道“江洋大師，您放心，隻要我們生物組有了新的進展，製造出了新的【守護序列】，一定會優先考慮匹配，您在獵魔隊中的關係網。”
江洋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大姐也太直白了，就算你知道我的核心意思，你也彆說出來啊，我多尷尬。
“額嗬嗬”
江洋摸了摸鼻子，尬住了。
譚書君也沒多待，得到了答案的她，急匆匆帶著小黑團子離開了。
江洋站在窗邊，目送樓下接譚書君的車駛離，腦海中不斷閃過東南戰區的顧禮、中心戰區的裴知予、交戰區的古思琳、金禾心師徒、劉四紅這些人。
“神降時代來臨，你們哪怕隻是多一份自保的希望，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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