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和托維斑薩回了酒店,拉上已經打牌輸急眼了的樂懷陽就去了江哲房間。
“你不挺聰明的嘛,不僅打牌輸了,還輸急眼了。”江哲很不解,打牌這玩意兒,誰輸都輪不到樂懷陽啊。
樂懷陽撇撇嘴“我們打牌不記牌,不用靈感偷看,純靠摸牌運氣,打牌技術,再說了,跟他們三個憨貨打牌動腦子,他們有多少錢夠輸給我的。”
江哲嘖了下,心裡想著也對,但嘴上卻說“那也不能總輸,都是出門在外搏命換來的錢,你們玩的還不小”
說到這裡,
江哲沒再說下去,畢竟這是他們的私事,說多了就像偏袒樂懷陽一樣,那三個人該對樂懷陽有意見了,於是話鋒一轉,道
“這次的事兒完了,你就帶他們回去,我跟總組長說了,跟總參謀長也溝通過,你們的事就算是定下了,你、王簡安、白綻放回去之後,脫離‘特彆行動組’,
你留在中心戰區給付明言總參謀長做秘書,王簡安去西北戰區總備部獵魔總隊做副總隊長,白綻放去東北戰區任政工部副主任,雖然他們倆都是副的,但都是活職,到時候你告訴他倆活職是什麼意思,讓這倆貨彆死心眼兒,
等你到了一定位置上,到時候看他倆的情況給些照顧,都是一路拚殺過來的,有點私心也沒什麼不應該的。”
托維斑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嗬嗬一笑“樂副隊以後也是有西北和東北兩個戰區派係的的人物了。”
樂懷陽瞪了他一眼,乾你娘的,就算是這麼個意思,你也彆說出來啊。
江哲瞥了他一眼,對樂懷陽說
“好了,就這麼辦吧,科瓦基奇我要帶走,也就這一次任務了,到時候,我會讓人在東南戰區給他個身份,擁有不被輪換的【守護序列】的靈神境,某些時候,你的話語權也重一些。”
“這些話,我對他們說,他們聽不懂,對你,就算我不說,你比我更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反正,我是儘力安排了,以後,你們什麼樣,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其實,江哲對他們的安排,在中心戰區那些高層的眼裡,就是江洋的安排,而且,江洋的意思就等同於周岑的意思,周岑的意思就是整個“執法裁決隊”的意思。
枝葉脈絡理清之後,事情就好辦太多了。
“好了,好了,你倆知道我是小家小國出來的,在這眼饞我呢,趕緊說正事吧。”
托維斑薩看向樂懷陽,問道
“咱們彆藏著掖著,對於這事兒你怎麼看?”
樂懷陽把手機拿出來,點開那個文件,沉思了很久,才說道“這是個陷阱,布下陷阱的人就是這個‘懷特’,而且,我認為這個‘懷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懷特’了,而是成為了‘生態圈’神異生物的傀儡容器。”
“這條信息的疑點很多,【他們好像消失了】”
“上次南極所有國家科考站的人都消失了,人數達到1724,他們消失的悄無聲息,這麼龐大的基數下,都沒有一個人發出信息,為什麼這次就發出信息了?”
“我們姑且把這個消息當作真的,【他們好像消失了】,是消失了,還是沒消失,或是正在消失的過程中。”
“消失了,那肯定是一瞬間的事,但從各國的消息來看,他們都收到了各國科考站在同一時間點發回的數據,也就是說,那些1707人,是同時消失的,後來,我國第二批科考人員也發送了數據,與之前收到的數據間隔是19個小時,然後,那17個人也消失了。”
“好像消失了,那就存在沒消失的可能,既然存在這種可能,那為什麼要寫這樣的信息答案隻有一個,就是這個‘懷特’的意識出現了問題,他感覺這些人消失了,但沒有真正的消失,
或者,
我們換一種說法,